“那爹……”
宿义见状反而愈加来劲:“我哪里说错,那母老虎每次都用拳头解决问题,今次看上了哥哥反而隔三岔五去人家里做饭。我大军得胜归来也不见二姐在家恭贺我活下来,反是跑去哥哥家里给人做饭庆祝,她这水都不用爹娘你二人来泼,自己就把自己泼出去了。”
“你还说!”
“得了吧。”宿大户气喘如牛,斜眼看下大儿子:“你每日也是忙里忙外的,那逆子又成日待在军营,你会有机会收拾他?”
宿义神色怪异的看着上首坐着的父亲,宿大户看了他一眼:“纳妾……哼,你二姐个没出息的,听人前来放礼说做妾室就忙不迭的答应。”
又看着刘唐问:“然则此来可是晁天王有何要事要宋江代劳?”
做老爹的脸上挂不住,上前欲打小儿子,宿良赶忙拦在中间劝着他消气,又呵斥两句宿义让他闭嘴。
刘唐听闻哪里敢说别的:“公明哥哥公务要紧,小弟就不打扰了。”
刘唐听着外面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眼睛看着宋江招文袋,眼珠儿一转,将信与两根金条塞了进去,又看看另外六根,打开一旁橱子,双手用力抬起一总放了进去,关上橱门。
“当然不是。”刘唐连连摇手,赶忙就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一封信与八根金条,下拜道:“天王哥哥说了,我等能在山上安身也全赖公明哥哥成全,此一封那是他亲笔书信,些许金银虽是污人眼球儿,却是我等能拿出最贵重的东西了。”
“这……”刘唐骚骚头发,有些无奈的叹气:“这事说来话长,公明哥哥且先坐下。”
山寨忙碌之中,有人也在屋中坐着。
巡弋的寨兵提着长枪排成一列健步走着,三三两两的屯田兵抬着成箱的兵刃从冶炼之地走下山来,马军几个指挥使凑在一起,对着堪舆图在找何处能抢到战马。
宋江看着他:“那厮可是有身份。”
宿大户摇摇头,神色伤感的闭上眼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随她去吧,别受了欺负再回家门就是。”
宋江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叹息一声:“也罢,此也是晁天王的缘法,但愿众位兄弟过的舒心。”
“是个纨绔子弟……”刘唐叹息一声:“那厮骑着马在城中横冲直撞,专门朝着妇孺跑,看着人仓惶逃跑或是抱着孩子痛哭就哈哈大笑,本来我等都不愿答理他,哪里料到这人在我等眼前撞飞一个女童,小弟等人自是气不过这人跋扈,当下打杀了那匹马,又将那厮胖揍一顿,这才离了城。”
“倒也没有……”刘唐眼神中带着几分异样:“京西那边抓人的官差比之京东、河北更加不堪,一个个慵懒的紧,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