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听起来有些尖细,一张有些粗犷的面孔微微扭曲,旁边几个护持的亲兵听令分开冲了过去,随后人头飞了起来。
耶律支奴瞪大眼睛,看到一个戴着牛角盔的壮硕身形,挥舞着巨大的战斧咆哮出声,身上的甲胄还插着几只被斩断的箭矢,抹一把脸上的血迹朝他望了过来。
“兀那贼将,过来受死!”
冲出的几名亲兵半数死在那柄巨斧之下,滴着血迹的斧子朝一旁劈砍,想来偷袭的辽兵脑袋顿时爆了开来,卞祥迈步就朝这边杀来。
耶律支奴自然不舍得在此死战,连忙带着身边亲兵朝城墙下跑去。
不久,竖着的辽军旗杆断成两截,城墙外,黑色的身影仍在密密麻麻的朝上攀爬,仿若不绝……
……
城池里,奔跑下城墙的耶律支奴绰起长枪,飞身上了战马,不敢停留在南门,打马入了内城,四面瞧看的时候,方才看到西城也升起了黑色的浓烟,不由暗骂一声,想了下朝着府衙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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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此时若是弃城而走,他这条命不丢在这里也要丢在军法之下,但若是带着太守而走,说不得还有些转机。
府衙距离南门较近,战马奔来的时候,看着几个值守的士卒正有些六神无主的在那慌乱,这城池的祥稳也没在意,跳下战马跑了进去,一路走进后堂也没看着几个人影,不敢耽搁,连忙跑了出来,看着几个呆头呆脑的士卒心中一动,一把揪住一人道:“太守哪里去了?”
“城墙上燃起的烽火黑烟的时候就走了,小的也不知去了何处。”
“该死!”
耶律支奴一把将人推开,跳上战马,耳朵一动,隐约听着后方有声音沸腾起来,风中飘来“城门……”“……开”之类的字眼儿,顿时色变,“驾——”的喊了一声,当先朝着最远的北门跑去。
那边天青云飘,当是还未被城外的贼军攻打。
马腿飞快迈动,耶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