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
“夜已深,不可开门!有事明日早来!”
“大胆!本府镇海府太守,有紧急军情,快些放我入内!不然误了事,小心你狗命!”火把照耀下,一个须发有些发白的男人手指城上,怒容满面。
上方守城的士卒有些迟疑,咬咬牙朝下方喊着:“可有信物?”
“本官带有印信,放篮子下来,快!”
士卒见自称太守的男人如此说,也不敢怠慢,连忙找个篮子顺着城头向下垂了下去,不多时拉上的框中正放着一枚官印,这人也不敢擅专,连忙跑去城楼中将今夜值守的将官叫起。
不多时,城门开了一条缝隙,狂奔而入的人影去了府衙,不久,一道公文通过驿站传递而去。
……
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
一日攻城,一场大胜,但镇海府却变得与往日不同,原本起早贪黑的小商贩今日难得没有出现在街市上,大街小巷不时有人探头朝外观瞧,也有人爬上围墙向外看着。
对于攻占了这里的“起义军”,虽然昨夜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大多数平民百姓还是持着怀疑态度。
城里城外的军队依然在,眼尖的人看着有巡逻过去的军士,连忙缩回头,半晌再探出去发觉人已经走远才松口气,继而有些迟疑的觉得,是否可以在此时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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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上下也同样在忙碌着,吕布早起后就一直在忙着清点得失,镇海府不大,却也有着不少钱财、粮秣、镔铁、药材,最难得是十四架完整的床弩以及六百余匹战马,对于此时的梁山来说算是久旱中的甘露。
吕布不时发着命令,一封封写好的文书送去军中,也有公文下到昨夜投降的官吏手中,不多时就有人跑去街上四处呼喊“传骠骑大将军令,城中百姓可以自由活动,切勿作奸犯科,若有违令者,律法不留情!”云云。
听的屋中的平民面面相觑,好半天方才有人壮着胆子上街,却发现那些持着刀枪巡弋的士卒根本没看他们一眼,方才舒一口气,急急忙忙跑去上工的地方。
城池在这一刻开始恢复活力。
中午之时,杨邦乂顶着寒风在一队侍卫的保护下跑入镇海府,吕布如今一个人做数个人用,闻听这书生到来大喜,连忙将人唤了过来。
“见过寨……大将军。”杨邦乂仍是书生打扮,见着伏案疾书的吕布有些不适应。
“
某正愁没人能帮衬一二,晰稷来的正好。”放下毛笔的吕布站了起来,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