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公鼎点头:“留守放心,此事无需恁劳心……”
二人正说着,大门砰砰砰砸响,两人转头看去,大门分左右大开之际,耶律马五一身血迹走入进来,见着箫保先当先跪倒:“留守见谅,事情紧急,俺不得不闯进来。”
箫保先上下打量一番这狼狈军将,见他肩上还插着一支断箭,顿时眉头微微一皱:“怎生回事?”
耶律马五吸口气,开声道:“昨日我等在萧副统带领下,于海、耀二州交界处交战,萧副统被人冲入杀散中军,此时正不知是死是活,还望留守大人多加小心。”
“你说甚?!”
人影站起,声音尖锐,震人耳膜。
东面行军副统战败的消息随着日头的升高开始在海、嫔二州兼辽阳府传开,韩庆和父子跑入辽阳府时,此地已是开始戒严,大批的军将上了城墙,穿着华丽铠甲的高永昌登上城头,望去南方的眼神阴晴不定,充满戾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午,又有穿着甲胄,失了兵刃的将领跑入城池,带来让箫保先几欲昏厥的信息,副统萧酬斡收拢溃败士兵,于夜晚再次被叛军击败身死当场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挂上担忧,有富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跑,留守箫保先则是一边拼命安抚城中人心,一面写封奏折,派人北上,送去御驾所在的军营。
只是过后,这位东京留守收到第三条几乎让他心脏骤停的消息。
……
驼门。
天气冰寒,虽是接连数日阳光明媚,却仍是寒冷难耐,整个山岗上,工事已经完毕,空气中弥漫着渗人的杀机与傲慢。
护步答冈中军大营,悠扬的乐声在奏响,坐在皇帝位上的耶律延禧穿着金盔金甲,脚边放着的火盆炭火燃烧着,脖领上的白色貂毛随着热气的升腾微动晃动着,放在扶手上的大手轻轻动着,无意识的抚摸着手指上祖母绿的扳指。
调遣兵马的将领在营中嘶吼着,不时有穿着兵甲的雄壮士卒从大帐前走过,抱着箭矢的青壮在快速奔走,生怕慢了一步被监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