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后是否会杀人灭口,只是这人看着不似善类,当要防着一手……”
将口中食物咽下,手中就那般垂着筷子没动作:“替我准备一匹马弄去留守府后门,万一事有不谐,老子就杀出来。”
曹正想说姓高的百般笼络你,当不至于卸磨杀驴,转念又一想,卸磨杀驴的事在哪儿都不少见,终究不能让自家兄弟用命去试探一个意图造反之人心是红的还是黑的,当下一点头:“交给俺,明日俺就想法子将马弄过去。”
刘赟点点头,也不说话,提杯与曹正碰了,方才算是放下心事,只是与着操刀鬼随意说着话,外面风雨交加,寒风晃动窗户,随后砸下的雨点爆出密集的声响,这顿饭一直吃到快要打烊方才住了,随即刘赟告辞,拿了自己的东西穿戴整齐,快步而出。
正月丙寅这一日,天光明媚。
昨日的雨滴洗刷了天地的晦气,一片片积水出现在路中,不时有赶着车马而过的人,哗啦一声响,溅起的积水泼湿了行人的裤子,追赶不上的行人站在那儿,不时“亲切”问候着远去的人影。
低矮的房檐下,摆放着的水缸结了一层薄冰,屋内燃着火盆,温度倒还适中,刘赟与十几个恶形恶状的汉子待在这屋里,都是刀口舔血的人,相互间看看就知彼此都是有人命在手,心有顾忌间,也都只与熟人坐在一起,一时间十几个人竟是分成七八个小团体。
刘赟自己抱着刀倚靠着墙壁半阖着眼,一双招子来回扫视着房中之人,这些恶汉倒有大半不认识,想来是高永昌从他处找来的助力,只看几人站、坐姿与手上老茧的位置……当不是军伍出身。
也不知是哪里找来的江湖人……
心中嘀咕一句,耳中传来微小的动静,不由转头看去门外,同一时间,有几个汉子也将目光望向房门,手自然的伸向兵刃,刘赟心中一动,瞥眼老神在在的几个人,看他们样子已是知道来的是谁。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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