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赟吸口气:“走,我等去厅堂找留守相公,就说驻军哗变。”
“你疯了!”左侧一个汉子忍不住低呼一声:“咱们来行刺的,你却要暴露出去?”
刘赟瞥他一眼没说话,倒是有人一拍手道:“好法子,老子适才也在想如何将他引出来,这倒是与我不谋而合,用这藉口……不怕那个呆鸟留守不见咱们。”
“确是好法子,同去同去。”
十几个胆大包天的恶汉怪笑着,簇拥着刘赟朝远处灯火通明之处走去,后方藏身暗处的人相互看看,狠狠一咬牙,这才迈步跟上。
转角拐弯,蹑手蹑脚,灯火的光圈在视野中临近,打头的刘赟吸口气,小声道:“跑过去,神情焦急些。”
后方几个汉子闻言点头:“晓得,这容易。”
刘赟这才迈开步子跑去,府衙厅堂前一队辽军士卒正挺着胸、持枪站在门口,听见动静连忙转头:“什么人!”
“不好了、不好了!”跑近的刘赟等人面上慌急:“快、快通知留守相公,外面有渤海人军队哗变,请留守小心防备,莫要被军队杀进城来。”
后面有汉子怔愣间,带头的将官大吃一惊:“你说甚?!”
刘赟急的面色涨红,猛的跺脚:“在城外的渤海人军队哗变,快些告知留守相公,晚了就生祸事了!”
“就是啊,还不快去!”
“小心被渤海人杀过来!”
后方的汉子顿时鼓噪起来,那将官被人催逼的急,一时间也慌了神,一指众汉:“你等莫要走动,等我去找留守,别动、别动啊!”
转身扭头就跑,一众恶汉这才松下心中这口气,眼神渴望的看着厅堂内,也就是盏茶的时间,箫保先穿着官服匆匆跑出厅堂,刘赟眼尖,看这人不自觉的打个寒颤,当是刚刚被人从床上叫起来,想了下,脚步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让出几个汉子在前。
那边的辽军也没怀疑,看着箫保先喘着白气匆匆跑过去,声音焦急,面色阴沉:“谁说的外面渤海人驻军哗变?”
刘赟仔细打量一下他,这留守说话虽是急切,面上神色也是不甚好看,眼神中却是有着喜色,这个留守……
莫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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