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让士卒恢复精神,立功的诱惑与对战事的渴望重新占据了思绪,军营中议论的声响。
阳光从东面照来,南门外的官道上一辆辆马车缓缓行来,暂时把守南门的马勥见了,连忙派人过去问询,不多时回来的人上前禀明情况。
“蒋敬兄弟,他不是在后方吗?来干嘛?”
惊愕的马勥快步下去城墙,不多时远处的马车队缓缓驶了过来,身材健硕,相貌丑陋的宣赞横着长杆大刀随行在队,见了他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马勥点头回应一下,跑去蒋敬身旁:“怎地这时过来?可是后方有事?”
“兄弟多心了。”神算子乐呵呵的一笑,摸摸自己修剪得体的胡子:“后方无事,我来这也是大将军的吩咐。”
提着的心这才落回肚中,马勥舒了口气,看看这一车车的箱子:“拉的是甚?”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蒋敬顺着他目光同样看看箱子,面上神情有些异样,拍了马勥肩膀一下,随后招呼车队进城。
站在城门口的马勥不明所以,摸摸下巴,耸耸肩回了城墙上方。
进城的众人先是去吕布那边,随后马车被拉去军营,一个个摆在校场上,引来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有人上去询问,却被守着木箱的军士以“大将军有令,他来之前不得打开。”为由劝了回去。
令骑在军骑、步两军中飞驰而过,接到召集的军将纷纷在原野上集结,后面伤兵营处,尚未咽气的士卒也在同袍的帮助下被抬了过来。
一列列士卒站在那里,莫不吭声,神色间略有疑惑,而新降的渤海军士则是面上拘谨,面上阴晴不定。
校场前方搭建了木台,时近正午之时,吕布一身兽面吞头连环铠,头戴紫金冠,外披猩红披风,骑着炭火也似的赤兔纵马从外飞奔而入。
场边的士卒余光中红影一闪,抬头看时,猩红的披风在半空飘扬不定,直去台前,马上的骑士勒停战马,龙行虎步的登上木台,紫金冠反射着日光,耀人眼目。
“诸位将士,军中的健儿们!”
雄浑的声音响彻校场,虎目望去的视野里,是一双双兴奋的眼神。
后方,宣赞挥手示意,两个军士过去,将一个木箱抬起,面色轻松的走去木台,放到吕布脚边。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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