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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集的骑兵阵型跟随杀入,不断有撞上盾牌的轰鸣声响,砰砰砰——接连的撞击中,马背上,善用黄金双锏的前官军穿过了枪林,手中双锏不断挥砸,木杆碎裂、枪头飞旋,不时有鲜血在面前抛洒,被战马撞到的身体倒飞上空。
枪林在冲来的阵势中折断,喊杀的声音在这一刻达到沸腾,无数人的身体与高速的战马碰撞到一起,锋线上满是骨骼碎裂的脆响声,粘稠的血液从嘴中喷溅,残肢顺着凶猛的力道飞旋甩上天空。
战马上,名为铁蜻蜓的汉子手中三尖两刃刀不停挥砍,身上的铁甲不时被身前辽军刺中,好在他反应神速,不断晃动着躯体,尖锐的枪尖儿只能在甲胄上留下道道白色划痕,自己却被人一刀砍死当场。
周围跟着的骑兵不少都是经历过数次大战的老人,有些还是从宋地一路跟来,熟练的与旁边的同袍组成小队,相互配合着撕烂敌方的防御,拼命跟着前方突入的将领,那挥动的水磨炼钢挝不停将身前身侧阻碍的身影打飞出去。
“该死!让后阵上前!”
韩福奴看着突进大半的骑兵面色大变,之前的骑兵撞击,他眼睁睁看着火红的身影突入,无人之境一般前行百多米距离,冲着自己笔直而来,有穿着甲胄的麾下猛将上前,被一戟劈死当场。
身侧副将靠近过来,张了张口还未说话,韩福奴一把扯过缰绳:“你在此抵住,本将去后方调集兵马。”
“是。”
副将一点头,这大汉一打马朝着后方跑去,举起的大刀嘶吼着:“贼人皆是骑兵,在此组成二次防线,阻拦对方冲击!”
然而左侧仿佛有什么动静在响,他不由在马上转头看过去。
下午的天光失了温度,惊骇的视线中,一道道战马的身影在远处出现,如同方才一般,一个手持方天画戟,身穿黑红扎甲的将领在前,后方密密麻麻的队伍以他为箭头组成锥形,有人在头顶挥舞着兵器,森寒的幽芒映入眼中。
“左侧敌骑接近!”
韩福奴眼睛猛的一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