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练武艺,你四个常说自己本事已高,今日怎样?都哑巴了?”
老幺宗霖在后频频点头:“就是就是,大哥、二哥要多加反省。”
耶律宗云、宗电气的狠狠瞪一眼这憨子。
做父亲的听着横眼看去,一指自家幺子,又一指角落空地:“四郎你去那边跪着。”
“啊……?”拖着长音的耶律宗霖看下角落,又看看不怒自威的自家老爹,“哦。”了一声,走过去,噗通跪倒。
“噗——”宗云、宗电差点儿乐出声,连忙用手捂上嘴,就是次子抬手的时候牵动伤处,疼的脸上肌肉一抽。
“笑!还有脸笑?!”耶律得重瞪他二人一眼,这俩连忙收敛了表情,做沉痛状,做父亲的无奈,气哼哼的拍下腿:“等你二人伤好后再好生操练你等,现在说说吧,是怎生伤的?”
耶律宗雷看向相视的兄弟,耶律宗云吸口气,转头看向父亲先开口:“爹,俺本想和贼军骑兵战时斩了对方领头的那个使双枪的,只是没想到这厮本事挺强,俺和他打了一阵,战他不下,反是被他阵中一人偷袭得手。”
指了指小臂上的白巾:“那厮本来想射俺咽喉的,被俺用手挡着了,不然……”
耶律得重翻个白眼,气哼哼道:“你兵马多于他,就算不善硬打硬冲,也该想法子消耗他才是,怎地上头与他浪战?俺看你也是该。”
耶律宗云摸着脑袋,讪讪然的笑着。
“你呢?”耶律得重看去次子。
“俺……”耶律宗电眼角一抽,咽口唾沫道:“俺也差不多,不过……”看眼父亲气哼哼的样子,连忙续道:“俺在阵上遇上耶律马五了。”
“啥?”跪在一边的耶律宗霖顿时跳起来:“你遇上那个亡八了?”
“谁让你站起来的!”耶律得重看去那边,瞪他一眼,一指地面:“跪下!”
“哦……”不情愿的身影再次双膝跪倒。
转过头的父亲看去次子:“耶律马五……你看的可真?”
“绝对错不了。”耶律宗电连连点头,就差指天画地的发誓:“那厮在上京多次和俺们为难,化成灰都认得。”
角落里飘来一句:“他还坑俺两匹好马去……”
耶律得重无奈看他一眼,知道几个儿子在上京时,尝与宗室子弟赌箭游猎,然而这等情况已持续日久,也没心思去骂他们,站起来走动
两步,摇摇头:“不对,耶律马五一支虽是不满陛下,然而也是俺大辽宗室子弟,自有傲骨,如何会轻易降一不知哪里来的贼?他不怕事败身死?说不通……”
“可是爹,他就在对面阵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