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在风中泛起浪花,停在浮桥旁边的运船起伏不定,黑暗中,河水拍击船身的声音一阵阵的传来。
防风的灯笼挂在桅杆上随风晃动,士卒在船楼上站着,望着南岸的军营,神情有些疲惫。
不知何时,牛角号那苍凉的响声在夜空再次传来。
“发生何事了?怎地这号吹了好几次?”
下面的甲板处,船老大从舱门伸出脑袋,看着上方的士兵问了一句,这人是征召他们船只的时候跟着上来的,彼此相处了几天,也算是有一定交情,让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没那般惧怕。
“不知,看不见那边发生什么。”那兵士说了一句,想想又说了句:“许是接连发现敌人……不过都没听着喊杀声,应该没甚事情。”
“哦……”船老大点下头,也没回去,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你做甚?”
“解个手。”
背着身回了话,船老大懒得回舱里那臭烘烘的地方如厕,直接走去船边解开裤腰带,一道弧线在船上垂下,解放的感觉让这人抬头吐出口气,觉得有什么不对“嗯?”了一声,看向河道远处。
前方好像有什么东西……
微微将头向前探去,眯着眼仔细看向远方,眼睛陡然睁大,张开口还没喊出,一道人影蹿了上来,噗一刀捅入咽喉,一把将人托住,杀人的凶手紧张看眼船楼高处毫无所觉的士卒松了口气,随即觉得大腿有些温热,疑惑的低头看去,见着一丑物贴在自己腿上流着热烘烘的腥臭尿液。
“!!!”
这人脸上肌肉顿时抽搐个不停,手扶着这死尸,推开不是,靠着也不是,一张脸扭曲的看不出原来像貌。
“尿完没有,那么长时间。”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他神情一紧,皱着张脸,抓着死尸的手抬起来摆了摆。
“懒驴上磨……”
士卒嘀咕了一句,又将头转开看去岸边处,号角声已经停了,仍然没有厮杀的声响,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