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开。
“别吵!”吕观伸手一挥,瞪了韩铎一眼,那边的少年耸耸肩,一脸的无辜。
“我感觉这次那李主簿没敷衍我,近几日定是能见到大将军。”双手拍了一下,吕观笑着开口:“走,先回去,等见了大将军就有分晓。”
一众青年应了一声,跟着他后面往回走,只是没看着这吕家青年摩挲着手指一脸思索神情。
今日问这籍贯之事,到底是为何?
……
仲秋的夜晚清凉下来,夜晚的风吹拂过将军府的上空,拨弄着树冠上的枝叶。
将军府的灯火渐渐熄灭,侍女与下人终于放下繁琐的活计,躺在床上进入梦乡,而在主屋那边,好似猫叫的声音结束了一会儿,窗边亮起灯火,有谈话的声音响起。
“……郎君,你若心情烦躁,下面的人也会惶恐不安,你若心生迷惘,下面的人就会失去前进的方向,萧海里、邓飞、乔冽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郎君,若是郎君没了决断,他们该如何自处?”
邬箐枕着男人结实的胳膊,用手指尖划着男人的肌肤:“而且……郎君也是奴家母女的天啊,天若晴朗,奴家母女便可安然度日。无论外事如何纷扰,愿郎君心境如晴空般澄澈明朗。”
吕布愣了半晌,随即露出笑容,伸手摸了一把妇人柔软的头发,表情有些自嘲:“竟然连你也开始担心了。”
“奴不是……”邬箐手臂一撑,想要起身。
“你说的对,某是有些优柔寡断了。”男人一把将她再次揽入怀里,“现在的到底是与以前不同了,某曾担心做不好身为主君的职责,毕竟……”顿了一下,吕布伸直了手看下手背:“算了,说这个过于晦气。”
大手向下,找寻柔软。
“郎君不必妄自菲薄。”女人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路打来辽东,打下了偌大的基业,奴和两位妹妹可都是以你为荣。”
“这其实正是某所担心的。”吕布出神的看着上方幔帐:“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地盘越大越容易出乱子,下面人才还是太少。”
“郎君……”邬箐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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