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呢?”
仍是王政开口:“臣等派亲卫教会街上孩童,给他们每人十文钱让他们出去传唱,每教会一个孩子赏钱两文,每唱一条街给钱十文,自有许多孩童去做。”
吕布看他样子有些气乐了,“啪!”大手往桌上一拍:“你现在倒是什么都说了。”
“这等事情本就没想着瞒的过大王。”王政抬头嘿嘿一笑。
“谁让你抬头的,低下!”
王政连忙收了笑脸,将头低下去。
吕布用手指戳着桌子:“还有谁参与此事了?”
后方杜壆、奚胜刚刚直起身子想要开口,吕布一挥手:“不对,某应该问,谁未曾参与此事?”
杜壆、奚胜又将身子躬下去,王政在前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卢彦伦则是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嘭——
“说话!”吕布又拍下桌子,一指适才作答的军师:“王政,你适才不是挺能说的,现在怎地哑了?”
“大王息怒,余呈并不知情。”王政低着头,双手高举,猛的匍匐于地:“臣等皆望大王登基称帝,九州共仰,四海归心。今时正是天命所归,民心所向,若大王允臣一众之愿,则臣等必竭尽犬马之力,助大王开创盛世,绵延福泽于后世。”
微微停了一下:“至于臣行此逼迫之举,甘愿受大王责罚。”
杜壆、奚胜也在后以头抢地:“臣有罪,愿受罚!”
卢彦伦也是一头磕下去:“臣有罪!”
房间中一时间安静下来,吕布在上方看着下面跪着的四人,手指极快的敲着扶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才开口:“陈桥驿之事某亦曾听闻,你等该不会以为某真不敢罚你等?”
“臣等不敢如此想。”下方四人齐声开口。
吕布闭了下眼,睁开之时,敲着扶手的手指停住:“凡是参与此事者,罚俸一年,爵位尽皆褫夺。”
四人身形松了一下:“臣谢大王恩。”
“都给某滚出去。”吕布一挥衣袖:“十日内,别出现在某眼前。”
“臣告退。”
四个人缓缓从地面爬起,躬身朝后退去,随即出门,最后方的王政将门一关。
余呈在旁担心的看着几人:“军师如何了?”
王政回头,脸上一片灿烂笑容,轻声开口:“各位,还有十日筹备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