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婚礼成了拼酒大会。
前院的将军们横七竖八的抬下去三四个,饶是吕布千杯不醉,一个人的肚量终究有限,身为男傧相的韩世忠、徐文、狄雷等人上前接力,给自家皇帝歇息,松松三急之最的紧迫感。
只是这般一来让一众准备趁虚“击败”吕布的将领有些麻爪,待男傧相被放倒两个,那边沙场、酒场都能称雄的皇帝已经缓了过来,吆喝着众人继续喝,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号称能喝善饮的将军一个个“败亡”在自家皇帝面前,被抬去一边躺在地上酣睡醒酒,厅堂院落里顿时一片呼噜声。
有人转头四顾,发现齐国朝堂的文武已经在这酒宴上“阵亡”过半,武将那边是皇帝干的,文臣则是被尚书令与太仆卿两人联手“坑害”在这酒桌。
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待皇帝的酒量,倒是记住了杨邦乂与曾弄两人的战绩,六部尚书、侍郎、郎中皆“亡”,很长时间不会忘记。
“看来今晚各家主母又要怨朕了。”吕布站起身,正正腰间玉带,哈哈一笑,迈步走了出去,余呈、卫鹤两人连忙率着武卫跟上。
外面,留在门口的宫女上前告诉吕布邬箐几女已经回宫,抬头看看月上中天的齐国皇帝半点也不意外,女儿儿子还在宫内,虽说有宫娥、太监在,但做母亲谁人不忧心自己的孩子?
而皇帝的离去也让这婚宴进入尾声,尚在等待自家男人的妇人去往前面,就听一片呼噜声此起彼伏。
气急的女人上前用拳头捶了男人几下,有人的呼噜断了一瞬又续上,有人却是连半点不适的反应也无。
恨的牙痒痒的女人无奈,只得在尚书令府中仆役帮助下将男人抬去车上,只等明日睡醒再做计较。
一如邬箐所料,没人在今夜去闹县主的婚房,少年少女得以在这房中安静相拥。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
这一月。
所有人都深信齐国的国运在蒸蒸日上。
季秋下旬,常朝之时吏部尚书乔冽提出开设北疆都护府,牛皋受命任第一任都护,王俊为副都护,擢杜立三为长史,征辟札只刺人脱招为司马,发兵五千北上。
只是让临潢府二代们感叹的是,孙岳竟是真的说到做到,本来他家中还有个叔父孙琪,只是他早接到皇命与冯升两个去了高丽,是以没了人管束的少年在家准备了三五日时间,随即留了封书信,自己一人一马双剑出城向东而行,去丰州找孙安去了。
同时走的,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