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道人影从酒店中飞出,“哎呦!”“啊!”惨叫着摔在地面,整个人顺着力道向后平滑了一尺远。
“滚!老子吃个酒还要看你们这些腌臜厮在这讨晦气,都给老子滚远些,再出现这里,腿给你们打折。”
杨林提着酒壶走出来,恶狠狠看地面上呻吟的闲汉,那两人闻听连忙爬起:“好汉莫恼,这就走、这就走!”
屁滚尿流的就跑。
“啐——什么玩意儿!”
杨林吐口唾沫,转身要进去,看着后方捂着脸的青年一停脚。
这做店小二打扮的青年不过十七八的样子,连忙堆起笑脸:“多谢恩公帮忙,不然小的要被打惨了。”
杨林上下打量他一眼,看他被踹的满身脚印子,摇摇头:“你这汉子的武艺我看了,学的有几分架势,只是终究不得要领,最终只是花架子,与人争斗却是吃亏不小。”
“恩公说的是。”青年苦笑一下:“小的自幼喜好习武,虽多曾投师,却始终未得真传,如今上不上下不下的,真是……”
杨林拎着酒壶走进去,坐下,招呼这青年一起过来坐了:“你要真喜欢习武,就莫要想三想四,找个师父专心习练个三五年。”
青年面上无奈:“奈何老父亲体弱,需要人照顾,小的实在无法放任其独自在此讨生活。”
杨林上下打量他一眼,点点头:“倒是个孝顺的。”
“孝顺个卵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来,面色红润的中年男人走出后厨,手中端着一盘切好的熟肉,先是恨恨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我体格好着呢,你个小兔崽子!”
青年看眼杨林,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起身:“爹,你怎地出来了?”
“再不出来,我怕是要被你个小崽子说死了。”
走至杨林侧旁,将肉放下:“多谢恩公出手教训那几个闲汉,不然今日我父子怕是都要挨顿打。”
微微弓腰,伸手拿起围裙擦手:“一点心意恁别嫌弃。”
“两个泼皮罢了,值个甚。”杨林口中说着,看这中年人一脸忐忑中带着期待的模样,也就没说拒绝的话,抄筷子夹起一块塞入口中:“嗯……这是鹿肉?倒是让店家破费了。”
说着连忙请这对父子坐下。
“哪里有甚破费的。”中年人露出一丝苦笑,抬头打量下狭小的店铺,面上的神色颇为不舍:“只是想着闭店前将最好的肉给恩公做一次罢了。”
杨林正倒酒自饮,闻言抬头看看他,又望望一旁面上同样面露不舍的青年,放下手中酒壶:“恁地说……你父子二人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