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去我家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那穿着露背装的女子几乎要贴上来了。
权与训忙后退几步,略显狼狈地说:“对不起各位,我是从落墟州来投亲的,我想问问,404区无有巷怎么走?”
刚才还笑嘻嘻拉生意的几个女人立刻变了脸色。
“什么404区无有巷,老娘没听过!”
“滚滚滚,不做生意,别占着道儿!”
……
只有一个女子,轻声对夏初见说:“你也是来投亲的吗?”
夏初见的声音用了变声器材,听起来还是一片童音。
她点点头,说:“是啊,我跟我阿爸从落墟州来投亲的……在那边实在过不下去了,阿姐你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好饿……”
那女子一只手里还夹着烟,听她这么叫她,愕然半晌,回去那猪圈一样的棚户里,拿出一管低级营养液,说:“这是没有开过的,你不会连低级营养液都买不起吧?”
这是最低消费了,一管才一毛钱,但是吃一管能一天都不饿。
夏初见缩了缩脖子,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声细语地说:“……我们没钱。”
那女子啧了一声,顺手把那营养液塞到她手里,“拿去吧,真难得遇到比我还穷的人。404区就在前面,再走两里左右,左拐就到了。”
夏初见:“……”
权与训:“……”
那女子上下打量他们,特别是权与训,从他脸上满是风霜的面容,到他身上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都起了一层油壳的大棉袄,半晌说:“你们去那里干嘛?那里被封了,早就没有正常人类了,也没有类人贱民。”
权与训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不是吧?!我兄弟七八年前来这里,还给我写信说,这里比落墟州好,没有那么大的风沙,也不要一天到晚在草原上刨食,一直劝我来投奔他呢!”
那女子嗤笑一声,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口烟圈,说:“七八年前还差不多,虽然也不好,但也不差,如今啊,那里是真没人了。”
“这位阿姐,您能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那里没人了?”夏初见说着,报了一个住址,说:“我小阿叔就是住在那里。”
那女子一听这地址,摇头说:“那是404区无有巷的中心地带啊,你亲戚凶多吉少。”
权与训和夏初见做出面面相觑的样子,都在琢磨怎么从这女人嘴里套话。
夏初见露出忧心的神情,喃喃说:“会不会都搬出去了?这位阿姐,您知道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