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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穿着绿色衣裙的少女突然跪下来,对那最先说话的男人不断磕头说:“申屠公子,您放了小墨吧!”
“小墨今天要嫁人了……小墨想干干净净嫁给自己的丈夫!”
那穿着红色衣袍的年轻男子,连忙把磕头的少女拉起来。
他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沉声对那第一个说话的男人说:“申屠公子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们只是下等人,是您的佃奴,根本配不上您,您又何必逼我们?”
那被叫做申屠公子的男人沉下脸,不屑地说:“给你们脸还喘起来了!”
“我要睡你的新妇,难道是因为我看上她?!”
“啊呸!就她那又丑又脏又臭的模样,我睡她那是她占我便宜!”
那穿着红色衣袍的年轻男子大声说:“我们不想占您便宜!我们都是下等人,会脏了您这样的上等人!”
“还请申屠公子放我们一条生路!”
那申屠公子从马上下来,手里转着马鞭,另一只手,突然拿出了一支枪,指着那穿着红色衣袍的男人,冷笑着说:“我说了,我要睡她,不是看上她!”
“你们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睡她,是行使我的领主初夜权!”
“你们问问这方圆百里的下等人佃奴,谁家娶妻,不是我们申屠家的男人,去行使初夜权?!”
“怎么你家的女人,我就睡不得?!”
这关乎他作为领主家人的尊严!
夏初见眯了眯眼,看见了这男人手里的枪,如果可以叫做枪的话。
七禄在她的目镜显示屏上已经开始打字。
【七禄】:主人,那只是一支非常原始的手铳,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手枪。不能连发,只能单击。
夏初见勾起唇角,突然从树上飞了下来,悄没声息地落在树下的草地上。
她把目镜收起来,弯下腰,从地上抓了几把草籽,胡乱抹在自己脸上,手上,和森林迷彩色的军装上。
幸亏她这套军装并没有任何标识,只是材质非同凡响。
现在被她用草籽一蹭,她的脸上、身上、腿上、还有手臂上,都是深深浅浅带着土黄色的绿色。
黑夜里乍一看,跟那叫小墨的姑娘身上穿的绿色衣裙,差不多质地。
夏初见驱使少司命机甲,无声无息从小溪流对面的森林里,飞到了小溪流这边的草原之上。
她摸了摸下颌,若有所思看着前方不远处,还在上演的悲欢离合。
而对面那叫申屠公子的男人说着话,一脸的气愤,一只手已经开始拉动引线要开枪。
他指着穿着红色衣袍的年轻男人,却对着那穿着绿色衣裙的少女说话。
“你叫小墨是吧?如果真的硬气,现在就给我去你身后的禁地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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