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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叫做张清梦的南人,他才是最重要的,他是南人一个国家的王,与他交好或许对我们有用!”布格劝诱着,果然威弗列德经不起这种劝诱,下令寻找此人。
“这人长得如何?”站在一旁的汉牙内问道。
季冬丽大体描述了清梦的长相,这时,汉牙内紧张起来,悄悄的对着威弗列德道:“会不会是我刚刚打伤的那个南人?”
几人连忙来到了奴隶主那里,进屋一看,的确是张清梦!
“啊!清梦!”季冬丽一把扑到清梦的身子上,看着头上的那个重伤,怒骂道:“哪个混蛋弄的!”
汉牙内知道这个男人可能对自己的部落有帮助,所以有些心虚的向后退一步。
“嘛!请放心,我会派我们部落的医生前来为他救治!”威弗列德默默的说道。
张父在一旁抽泣,他认为正是因为他,众人才害得现在的地步。
“别猫哭耗子了,要不是你来我们这,季冬丽会叫我们出游?”穆鸣锐一把拽起张父,愤愤的说道。
“穆鸣锐,快放开,这可是清梦的父亲!”季冬丽哭喊道。
“这种人也配当父亲吗?”穆鸣锐怒视着张父,愤愤的回答。
“内个……这男人是张清梦吗?”赵红炎悄悄的问道。
“是的,他就是张清梦!”穆鸣锐叹气地说道。
“杀掉我吧,我的确不配做父亲!”张父哭喊道。
“你这家伙,以为我不敢吗?”穆鸣锐的盘龙金枪在小北城,如果现在在他的手上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刺死张父。
“够了!”威弗列德低声吼道,这几人都平静下来,“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应该先让他静养一阵,伤势痊愈之后再与我接见,会派人送你们回去的!”
布格嫉妒的看向清梦,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能让眼前的这个姐姐为他哭到这种地步——确定了,这个叫做张清梦男人是他的情敌!
他们在霍普特部住了几天,霍普特部酋长得知这件事,也派遣医生前去帮助,这两个酋长都想接见这个名为张清梦的王。
季冬丽与张父日夜守在清梦床前,而穆鸣锐则坐在门外看守着。
有一天,清梦醒过来了。
“清梦!我好担心你啊!”季冬丽一把抱住了清梦。
穆鸣锐也冲进屋:“梦子,现在怎么样?”
张父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清梦呆滞的双眼,和一脸茫然的表情。
清梦生硬的推开季冬丽,有些茫然的开口道:
“你们……是谁?”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