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大道朝北,不正是咱家的酋长吗?”
清梦这才注意到北面坐在虎皮椅子上的男人,他满头白发,面容瘦削,戴棕褐色圆顶立檐帽,身穿团花缎吊面皮袍,眼睛有气无力的低垂着,瘫坐在那里,仿佛寿命将至。
清梦望着他,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若不是他,一行人就不会来到草原,不来到草原,季冬丽也不会死掉,他们也不用这样颠沛流离的四处逃难,也不会到现在这种惨烈的地步。
“为何不跪下?”酋长低声威严地说道。
“上国之君焉有向下邦之主跪拜之礼?”清梦全然不惧义正词严地反问。
听得这一句话,众人可炸开了锅。愤怒的人众人呛呛当当地拔出武器。围住了清梦,将整个大帐的水泄不通。
清梦淡淡一笑:“这种场面我可见的多了,如果你们想激怒整个海波帝国的话,那就动手吧!”
据说波义耳站在大帐外听见了兵器声,点点头笑道:“这家伙果然像我想的那样,没有去斟酌说话,是个汉子。”
“什么?”酋长气的老脸通红,纲要起身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颤颤巍巍地拿起一把马刀,将刀尖抵在清梦的双眉之间,含怒地说道:“你……就真的不怕死?”
清梦听罢,哈哈的大笑起来,盯准刀尖回道:“恐惧比死亡更加可怕,所以我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会惧怕死亡。”
众人听过话大惊,稍稍退后几步。清梦趁这个机会,继续说道:“我此行前来,本就是为了与草原人加深友谊关系,不料酋长不知深明大义,恐为天下人所耻笑!”
酋长坐在虎皮椅上,认真地听过后,微笑地点了点头。清梦见这个表情有点不对劲,便试探地问道:“不知酋长有何好笑?”
“和丫头说的一样,那个杀死有任的男人,果然仪表不凡,我有意招你为婿,可否?”酋长说罢,便示意帘子后面的女人走出来。
清梦仔细瞧了瞧那个女人,惊讶不己,这不就是石任夫人吗!
石任夫人贴近清梦,趴在他耳边低语:“你的机智勇敢,比那个石任强太多了,你把他杀掉,却叫自家成了寡妇,这是什么天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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