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我布格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输了,就要有尊严地去见长生天,绝不愿做一只温顺的羔羊苟活于世,如果你还认我做安达的话,就让我像个英雄那样死去,两大家族的仇恨,从我头落地的那一刻就该结束了。”
纳兰拭去眼泪,无奈地叹口气,烛光被吹得忽明忽暗。
“要和清梦布卢他们告别吗?”
布格摇着头:“算了吧,与他们送别只会让我更加痛苦,对于布卢,还望安达好生照看他,我对不起他。”
“放心吧,我不会让布卢吃亏受苦的!”纳兰再次询问道:“清梦也不见吗?”
布格咬紧嘴唇,摆摆手道:“我与他有杀父之仇,根本没脸去见他。虽说如此,清梦智力超群,颇有迦罗巴大帝的风范,如若我没看错,他将来必将成就帝王之业,安达切不可与其交锋,要世代与其交好,可保我长生天的子民们无忧无患。”
“安达所言我已记下,一定谨照此咐!”
布格走出帐外,看着翻转的群星以及那缺一块的月亮,他释然了。
次日
在曾经尔文就义的行刑场上,布格矗立在那,手脚上没有镣铐,身上也没有捆着绳子,只是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索着。
刽子手抬着大刀走上刑场,望向台下的纳兰等人吼道:“时辰已到,开刀问斩!”
布卢拖着伤重的右肩,走到布格面前:“按照安吉瓦人的规矩,你可以提最后一个要求,为兄一定尽力帮到你!”
布格笑着说道:“麻烦兄长为我谱写一首诗吧,毕竟您可是数一数二的文化人啊,哪怕是批判我讽刺我也好,只是不想让草原人民忘记我。”
“一定!”布卢紧握住他的手,眼睛里泛着闪闪泪花。
布格又招呼老郎中:“您拉马头琴的技术我深知在心,如若不嫌弃,为我谱一首曲吧……”
老郎中抚摸着他的头,就像布格小时候那样。
清梦站在远处望着他,深深地行了个草原礼:“愿长生天保佑!”
布格看见了清梦在远处的样子,开心地笑了,清梦不再是那个恩仇必报的狂妄少年了,是啊,他也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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