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见花魁点点头,便又转过身去抚弄他那琵琶。老鸨见状,趴在我耳边低语:“大爷,好艳福!”随即便笑意盈盈地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此时这充满芳香的屋内,只剩下了我与花魁二人,她放下琵琶,轻轻褪去红色长袍,又从肩膀那缓缓脱下外衣,时不时瞟我一眼,仿佛在等着什么一般。
我忘记了这是青楼,本着男女授受不亲,我转过头去回避,眼睛直直地望向窗外。
“你……真奇怪呢……”
这犹如百灵鸟般的俏音掠过我的耳边,使我的心得到了抚慰。
我看着她,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这青楼本是文人雅士来的地方,皆是卖艺不卖身,有什么可奇怪的?
她见我愣住,又挑动着眼神:“倒是怪老实的,进了花魁的屋却什么都不做……”
我只好解释道:“小姐说的哪里话,你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不同于妓院那群,在下安敢动手动脚?”
她噗嗤地笑出声,犹如嫩竹一般的纤手。遮住绽唇:“如今这世道还分什么青楼妓院的,卖艺不卖身什么的,在这儿根本不存在。”
这话过去不久,屋内仍旧是一片寂静,我有些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不知小姐芳龄……”
她仔细地打量着我,轻声叹口气:“我说我今年二十四,你信么?”
说实在的我真不信,只凭这性感妩媚的身材绝不是小姑娘能装出来的,约莫着有三十来岁。
“是我从妓的年龄……”
被他这一解释,我才有些缓过神来,等等,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那他从妓的那一年莫非是……
此时她仿佛在犹豫,有什么话要说出口,一般,又是接连叹息,若无其事般地说道:“十岁那年,我就被继父强行夺去了贞洁,随后把我卖到了这……”
为什么她可以把这悲惨的往事轻描淡写地说出?我的喉结蠕动着:“抱歉,让你回忆起不好的事情来。”
“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人能懂我,能理解我,只能凭着一曲琵琶以叹息。”
我随即摊开手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听了小姐那天籁之音才被吸引而来。”
她听我这话,轻轻拨动了几根弦,我的心也被拨动,震颤着。
“大人愿听,小女可以再唱一次”她抱起琵琶,做到了我跟前,轻轻牵住我的臂膀,靠在那里,用他那百灵鸟般的嗓子唱起:
“不是爱风尘哟~
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哩~
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