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公近来身体可好?”于济滔满面笑容,轻步上前,拱手作揖。
清梦惊讶地望着他:“军师何以至此?我不过是偶染小疾,岂敢劳烦军师到此。”
“郑公说的哪里话,济滔年幼,事大人如事兄长,兄患病,弟安能置之不理?”于济滔笑着回答。
清梦邀其同床而坐,于济滔先是推辞了一阵,后实在难以推脱,只好从其言,轻轻坐在了床沿。
“近日军中可有何大事?”
于济滔不慌不忙地答:“娄宁将军现已混入同盟军内部,据其所言,军队士气高涨,除开成都王李环外,大军皆已融合一处,不可置之不理呀……”
“既如此,军师有何计策?”
“济滔思前想后,同盟军虽士气正旺,然而由南方至北方一路粮草耗费极多,坐拥数十万之众,定然急于求战。而我军断不能敌,若如此,只能另辟蹊径。”于济滔甩开手分析道。
清梦坐起身来,顺着于济滔的话进一步分析:“同盟军乃是受了皇帝的旨意,如若我等轻率一军直捣京兆府,他们便会自乱阵脚,再略施一计,便可破之,军师以为如何?”
于济滔点点头:“正是如此!这可能是我们求存的唯一办法,但说着容易,如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攻下京城,一旦同盟军攻入我腹地,便是回天乏力了。”
“这有何难?”清梦兴奋地坐起身:“镇守潼关者乃代王张文波,这等愚夫不足为虑。出了潼关,我领一军取崤山,军师带一军取函谷关,最后大军告至一处直取京兆府,此事定矣!”
于济滔听了这话,紧皱眉头,疑惑地说道:“听郑公所言如此容易,济滔真担心啊,莫非张文波手下有多少人,京兆府有多少人都已一一探实?”
“这……”清梦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于济滔甩起折扇:“孙子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郑公莫要以此为儿戏,更何况郑公身体未愈,如何忍受得了鞍马颠簸?”
“我没有什么,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只有这一条路,还望军师替我去做准备……”清梦一激动,又是一阵狂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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