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好生糊涂,前日赵公背生脓疮,特命老头早日去医治。今日药物尽已备全,却不让我等过去,若是毒性大发危及生命,老头这小命可不保哟!”
左文满脸疑惑,他怎么没听说张文波背生脓疮,他询问一旁的人,得到的答复是一致的。这样,他才理直气壮的回到:“既然你这样说,本将军就带你去见赵公,但如果你敢有丝毫作假,当即便取了你四人性命!”
“老头绝无妄言,请将军试行之。”那老人毫无惧怕,神情坚定。
仇飞望着其余那三人:“怎么着?这三个莫非是药引子不成?”
“将军说笑,哪有用人当药引子的!这男女乃是我儿子和儿媳妇,天生智力缺陷。这小孙子虽聪慧乖巧,但一人留在家中终是放心不下,故而全部带来,将军勿要见怪。”老人解释道。
仇飞冷笑着说:“这娃娃生的这么好看,爹老子真是他?”不知谁又在应和一句:“这俩丑东西挺有夫妻相的!”惹的众人捧腹大笑。那男人稍有愠怒,正要冲上前去,女人便悄悄扯住他的衣角,这才作罢。
仇飞带着大军继续搜查,左文则带着部分人马,用绳子将这四人捆在一起,骑在马上回到三秦关。而赵公府上处理政事的竟是丞相肖鲁。
左文将这四人放置外面,自己先走进去行了个礼,言罢,便询问起张文波一事。肖鲁先是大惊,随即不可思议地答:“老将军消息果真灵通,赵公确实生了脓疮,请的郎中却迟迟未到……”
事情被证实,左文这才信了七分,并将那四个人带上府来:“禀丞相,这四人声称是请来的郎中,是否过目?”
肖鲁微托下巴,嘴角渐渐上扬:“当然,让我见一见这位郎中。”
在士兵的催促下,那老头大摇大摆地闯进府中,而那男女和小童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紧张不已。
“哦?”肖鲁走下台阶:“老郎中行医,为何要带三名助手?”
那老人将与左文说的话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肖鲁听罢,淡淡地笑了声,佝偻着腰走向那名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肖鲁死盯住那男人的眼睛,试探着问。那男子的眼神却恍惚不定,极力想要躲开,肖鲁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慌什么?又不是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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