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笑?”韩进体内的野兽更加躁动,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家伙撕碎。
华绫未能察觉出对方语气夹杂怒意:“正因此人连败连战,心智恒定,可见是胸怀大志之人。假以来日,此人必成大器。”
韩进转过身去,以一种十分无礼的姿态离场。只留下华绫尴尬的坐在原处。
在后院,温柔儿正怀抱阿雪,语调轻柔地哼唱歌曲,阿雪软软的像一团棉花,笑个不停。忽然,韩进满身怒气的闯入屋内,坐在床头捶膝。
“夫君何故动怒?”温柔儿试探地问。
“你可知那个乞丐是谁?他就是那个可恨的华绫!咱真该活活的饿死他!”
“可是那个数次你追缴我们的官兵首领吗?”
“正是如此,若不是这个华绫,咱岂会如此狼狈南逃!”韩进咬牙切齿,心中的火焰愈加蹿升:“现在他像落水狗一样逃来,说要投奔于咱,该的他命不好!”
“若华绫真愿心甘情愿投奔,柔儿倒要为夫君贺喜呢。”温柔儿细腻一笑。
韩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眼神中充满质问:“此话何意?”
“华绫能数次让我们吃尽苦头,恰恰说明了此人谋略过人。如若为夫君所用,正是如虎添翼,柔儿怎能不为夫君贺喜?”
被怒火炙烤着的头脑忽然清醒,韩进不断在脑海中品啧此话的意味。温柔儿调皮地吐吐舌:“不对吗?”
“对……太对了!”韩进猛地一拍膝盖,忽地站起身,全身充斥着醍醐灌顶的兴奋:“若是此人能为咱所用,必成大事!”
“既然这样,还把人家晾在那里?”温柔儿轻声提醒。
韩进意识到方才的失礼,便急忙忙的转过身回至屋下。就见华绫收拾好桌上的狼藉,预备离开。
“华先生!”韩进冲上去紧握他的手:“方才咱多有失礼,还请恕罪!”
虽然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有些莫名其妙,但华绫却并未多心,连忙说着没事:“若非恩公一饭之恩,绫早已魂归九泉,岂敢怪罪?”
二人再次回到餐桌上,这一次,韩进却愈发殷勤,亲自为其斟酒。华绫却屡次推脱:
“先生可是怪罪咱?”
“不敢怪罪恩公,绫乃一介书生,滴酒不沾,望恩公见谅。”
“既如此,咱们便以茶代酒,以庆贺此番相识!”韩进取来尚温的茶水,斟于其杯。
茶过三巡,华绫已是心满意足,再三道谢。韩进趁机询问道:“先生此次前来,不知将作何打算。”
“恩公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华绫浅笑一声:“绫与投奔韩大帅麾下,竭毕生所学,辅佐终身。”
“承蒙先生如此错爱,咱真是受宠若惊啊!”韩进爽朗大笑,他终于寻得真正的“卧龙”之才。
华绫先是一阵错愕,接着便是无比欣喜的站起身,弯膝便拜:“竟不知恩公便是韩大帅,华绫多有得罪!”
“先生快快请起!”韩进十分怜惜地将华绫扶起身:“咱若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