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抓捕壮丁,并释放了许多罪犯囚徒充军,这才勉勉强强拼凑出五千人来应对。
抛开军队,真正能让他有底气对抗的原因,在于他麾下有一名猛将。此人名叫邓子安,身长七尺,虎背蜂腰,武艺超群。
昔日同官军作战时,邓子安手持九转亮银枪,身着大叶白鳞甲,乘一匹青白骢马。一人杀入乱军之中,浑然不惧淋漓的鲜血,直取主将首级,天下震动,威名远扬。
这是他唯一的底牌,也是他唯一能够翻牌的人物。他当即命人将邓子安传唤过来,告知了他的意图。
“所以说,咱可是一直信赖着你呀。你在咱手下混了这么多年,咱也得重用一下你!”
闻言,邓子安却面露难色,拱手而答:“禀大帅,其实末将有一个心愿……”
“说来咱听听。”
“近闻家母恶疾缠身,身旁却无人照料。末将乃一代单传,还请大帅准我解甲归田,以尽孝道……”
芝麻李紧皱眉头,抽动的八字须每一下都在彰显着不耐烦:“子安,不是咱说你。这个时候你回去尽孝,不是故意给咱找不自在吗?”
“末将绝无二心,实是家母突发恶疾……”
“这样吧,家的话你先不要回了。至于你老娘的病,咱会派人送药过去的,等咱们打败了韩龙阳,在谈这事。”
邓子安虽心有不满,但也只好认下来。既然大帅说会派人送药,想必家母也不会出问题——他如是想着。
次月,韩进大军在野外阳浦林同芝麻李军队遭遇,事发突然,双方立即陷入混战当中。阮大越手持一口大刀,犹如削菜般四处乱杀,众军一时惊骇。
恰在此时,一匹青白骢马宛如掠过荒野的狂风,冲出军阵。而乘于马上,手持银枪的大将,正是赫赫有名的邓子安。只见邓子安左手勒缰,右手持枪,直取杀的正欢的阮大越。
“逆贼看枪!”枪尖撕破空气,噌的一下突刺而来。阮大越吓得猛然一躲,面颊却还是挂了血痕。
“狗日的,敢让你阮大王脸上挂彩!”阮大越一声虎啸,抡起大刀便没眼似的乱砍。邓子安眼神冷静,几个侧身便轻易躲过了这毫无章法的攻击。
趁着轮刀的空档,邓子安忽悠一甩,枪柄便结结实实地打在阮大越肥硕的脊背上。
“呃……”阮大越被震的浑身发麻,将要跌落下马。在此危机关头,祖天毅手持双锤,飞奔来救。邓子安勒马回缰,摆开气势,青白骢马猛地排气,四蹄生风般冲向敌人。
临近之际,邓子安银枪一挥,划破天际。祖天毅慌忙以锤相抗,金属相撞,刮蹭开一簇火花。祖天毅欲趁此空挡,以左手之锤砸将过去。
邓子安微微一笑,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