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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注意到他的表现:“阮大越,你是有什么不满吗?”
“那还用说……”阮大越瓮声瓮气:“老子就是不服!”
“不服我当这个大帅?”
“不是,老子服你!老子不服那个姓邓的!”
众人凑热闹似的,将眼神对齐在他的身上。韩进乐道:“有什么不服的?”
“他一个新来的瓜蛋子,凭什么坐在大帅身边!”阮大越吹胡瞪眼,狂锤酒桌。
“阮大越,别以为咱不知道你想的是啥。”韩进逗趣似的笑道:“不过是单挑的时候输给了人家,现在耍上了孩子脾性罢了,是不是啊?”
此话一出,在场众将无不哈哈大笑。阮大越搔搔光头:“咱主要是为大帅的权威着想!”
华绫向前敬酒安抚:“阮兄,昔日各为其主,也是迫不得已。今日却同在韩大帅帐下,共事一主。若生了嫌隙,也让大帅为难。这杯酒,我来敬阮兄。”
阮大越略有腼腆,挠挠耳朵,才将苦酒入喉。
“上次我受了风寒,才败在他手下,实在不服!”
韩进站起身来,满面笑意:“既如此,你们二人再比试一次如何?”
“大帅此言当真!?”阮大越眼中闪起星星。
“当然,只要你敢的话。”
“待我去取大刀来!”阮大越咽下剩余的酒,便火急火燎地冲出宴场。其他将领见他这模样,都笑得前仰后俯,有的人还捂着肚子在那哈哈大笑。韩进面露无奈:“阮大越一根筋,像个不懂事的娃娃一样。”
“大帅,这……”邓子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子安啊,休要和他一般见识。等会儿和他比试,多让着点他,把他哄好了就成。”
“是。”
没过一会儿,阮大越便提着两口大刀气汹汹赶来:“来!来!你阮大王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将军承让了!”邓子安提起九转亮银枪。
“先说好了啊,倒地为止,不准取了性命!”韩进淡淡开口。
却说二人得了令,便如好斗的公鸡一样厮打起来。邓子安放了水,故意露出许多破绽,而阮大越一心复仇,完全没能发现。于是毫无悬念地,阮大越获胜。
“哇哈哈哈哈哈哈!爽啦爽啦!”阮大越扔了两口刀,将摔在地上的邓子安拽起来:“看见没?还是咱们厉害吧!”
“将军果真是功高盖世啊!子安惭愧,不能相提并论。”
阮大越膨胀像将要爆炸的气球,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同时在华绫。的劝说下也就一笑泯恩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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