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井井有条,很厉害的。”
刘汉一声叹:“瑞儿,爹累了,想把这荆州之主的位置传位于你,你意下如何。”
“?”刘瑞一皱眉:“爹,您认真的?”
“嗯”
“那您呢?”
“爹打算隐居。”
别说刘瑞,连妻子听了都莫名其妙:“大人无病无灾,何故口出此言?”
“我生性愚钝,上不及父,下不如子,不如早日让贤,以免误国误民。”
“可瑞儿年仅十岁,”刘瑞回应:“瑞儿年幼无知,唯愿于父亲膝下悉听教诲”
“你平日里不是被唤作“神童”吗?想你祖父在世之时,不也常常赞赏于你吗?”刘汉蹲下身,同儿子等齐身高;“非常之人应做非常之事,懂吗?”
刘瑞不敢领命,纵然他有通天的本领,年龄却依旧是他短时间内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无奈刘汉执意退位,毫不顾及刘瑞能否服众。
于是第二天,刘汉将所有印信交予十岁的儿子后,便准备隐居事项。
这不是儿戏吗?纵然刘瑞何等了得,可如此年纪怎能服众?以景训为首的臣子们以为是刘汉赌气,便集体跪求刘汉复位。刘汉只是推脱不见。
后来在众不断的劝试下,他终于想通了——干脆直接下野吧!很快他便在一处村落隐居下来。
众臣眼见主公如此逃避,急的是捶胸顿足,难以置信。
“朝迎暖日卧云蓬,暮赏烟霞伴鹤融。
心远尘器情自悦,无事落得满身松。”
这是刘汉隐居两天后的真实感受,虽然荒是仆人开、地是仆人种、水是仆人打,饭是仆人做,但似毫不影响他逢人便说自己是快乐农民。比起令人烦心的政治,他宁愿寄情山水之间,做一个快活的诗人。
他倒是自在了,“小神童”刘瑞可累的要死要活。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能有什么威望来统领本就貌合神离的将士呢?
第三天,他再也受不了了,在知晓刘汉所在之处后,他立即同景训带三百人去寻。这次也不劝了,而是直接开门,勒令刘汉复位。
“我早已不是主公,我只想终老山水……”
刘瑞刻意摆出愤怒表情:“爹,如果您是主公,便请您回到江陵城主政;如果我是主公,我便命令您立即复位主政!”
“主公,末将有罪,愿受惩处,还望您早日复位。主政荆州。”
当然,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刘汉知道,他根本没有选择,这场闹剧只好在刘汉的叹息与抱怨中结束。
另一边,韩进收拢华统溃逃士兵约七万之众,加上手中存下的三万余人,共十万人,桓、顾二军在剿灭吴家,前来合军后,总兵力超过了二十五万。大军在桓顾二家的带路下,直逼金陵。
“贵族的蠢猪们,你韩进爷爷回来了!”
他如是想着,金陵城,这个承载着他无数痛苦的城地,昔日在其头上作威作福,如今,终于即将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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