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晗晗搞性/爱时有一种气吞宇宙、纵横驰骋的气派,不论在何种环境下,她总能排除地利上的的种种不便,与险峻处见峰峦,与不能处出奇兵。纵使是在秋千架这种狭窄逼仄的地方,她也能四面八方的翻滚,一会儿翻到上面,一会儿滚到下面,忽而左,忽而右,还要时不时地制造出一点儿小险情。
顾晗晗绝不承认她从苏大款身上练出来的这一番金戈铁马的做/爱气质是一桩毛病,但这毛病确确实实为这一场临时发生的情/爱制造出了更大的困难。大卫要对顾晗晗做/爱,还要配合着顾晗晗对他做/爱;要控制身体、动作与摇晃的秋千之间的互相平衡,还要时不时地应付顾晗晗制造出来的小险情,着实是忙碌得不亦说乎。
好在,大卫-杜兰并不以这种忙碌为苦,反而相当程度将其当做了一桩幸福与快乐的事。
困难带来挑战,挑战带来刺激,刺激带来非同平常的快乐。在大卫-杜兰的感官中,顾晗晗□□跟/打架一样泼辣可人,和她□□跟看她打架一样带劲。那种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英姿勃发,是大卫-杜兰梦中都没有的完美。他激动亢奋,全身的热血都为此沸腾。
顾晗晗游鱼一样从他们彼此就纠缠的四条腿之间钻出来,奋力一掀,飞扑而下坐进去的时候,大卫几乎失去控制,能量场情不自禁地膨/胀开来,震动着包围住顾晗晗试图跟她搞共振。幸好在最后关头,他勉强克制住了——他临时想到,顾晗晗并没有催眠系的治愈波,以自己的能量强度,如果就这样随便跟她进行共振,说不定会让她受伤。
然而,能量交/媾的渴望虽然被克制住了,**上的渴望却再不受理智的控制,如出栅的斑斓猛虎,“呜”地就扑了上来。大卫下/身硬直,小伙伴前所未有的干劲十足,如玉兔捣杵。顾晗晗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叫,像是进了游乐场的孩童。情绪高涨的时候,她还要奋力抢夺那只抱杵小白兔的扮演权。
他们在颠倒之间当了几回可爱的兔子,搞了一场酣畅淋漓地肉/体性/爱,终于心满意足的结束。
顾晗晗屈着两条腿,仰脸躺在秋千的座位上,头枕着大卫的臂膀,望着蓝天白云,小口地喘着气,疲乏无比,但也轻松无比。积累在身体里的精神反噬一扫而空,她感觉像是搬走了一座大山,自己轻巧得像一片羽毛,无所拘束地似乎可以随风飘去。
反噬转移而外,她的□□/映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