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供销社营业员则是格外地香。

    因为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买东西了，非得从营业员手里买不可。至于给你的东西是好是坏，可就全看营业员的心情了。比如一样是买五花肉，漂漂亮亮夹肥夹瘦的肉还是全白或者全瘦的肉，那能一样吗？毕竟食堂大妈的手抖两抖，荤菜就少好几口。

    这就是营业员的小小的却又巨大的权利。

    你还别嫌弃，别挑剔，爱买买，不买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等着呢，要是唧唧歪歪，别说营业员不给你好脸色，后面的群众都要为营业员“仗义执言”。非整你个灰头土脸不可。

    这个时代营业员的脸色都是冷冰冰的，她根本不用讨好谁，都是别人来讨好她。

    买东西的人反倒是满脸堆着笑，把钱和票好好地递过去，嘴巧的还要恭维几句。

    看到服务员有点不开心了，姜言赶紧开口道：“姐姐，麻烦你把这两个都给我拿过来，我都要了。”

    听到姜言叫姐姐，原本还有点生气的这位年纪四十多岁的服务员脸色变好了不少，也不在是臭臭的样子。

    颜值就是正义，无论男女，都一样。

    付过了两颗人参的钱，姜言又盯上了放在哪里的虎骨和虎鞭，根据姜言的眼光，这应该是老虎的脊椎骨，这虎鞭也是成年的猛虎，都是好东西啊！

    看到他们，姜言的两眼就放光。

    虎骨这玩意之前姜言在SL弄了不少，不过都被姜言泡成了药酒藏在自己院子里面的地下室里面，这好东西谁能嫌多。

    这年代可是没有保护东北虎这一说，时不时的你还能听到有老虎祸害人的说法，打死个把老虎，你不但不会受到惩罚，反而会受到国家一定的奖励。

    “姐姐，麻烦，把那虎骨和几个虎鞭给我买过来。”

    听到姜言想购买虎鞭，这位服务员，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姜言，这眼神看的姜言及其不舒服。

    “小伙子，我看你年龄不大，买这玩意干啥，你要是真有病，吃着东西也不是办法，姐姐我认识一位老中医，看那一方面很有名，要不然，我把地址给你，你可是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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