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amp;ldquo;玄丝促织”,完全入迷了。
梅思寒在不停地嘶吼:“大豁牙,咬他,咬他。”
许凡悄悄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脑袋,像拔萝卜一般把他拔了起来,问道:“你押了多少钱呢?”
三人这才发现许凡来了。
梅思寒挣扎着从许凡手里脱困,有些害他,躲在了郑氏身后,怯怯道:“娘亲不准我参赌的,是冯管事帮我押了十两纹银。”
许凡朝冯管事拱了拱手:“多谢冯管事照顾。”
冯管事笑道:“比赛才刚开始,公子要不要下注玩玩?”
许凡问:“一般人都押多少钱呢?”
“能进厢房观看‘玄丝促织’的都是有钱人,一般下注都在三十两左右。手气阔的也有押上百两的。”
说话间,比赛分出了胜负,铁榔头把大豁牙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一口咬在脖子上,把脑袋拽了下来。
梅思寒哇地一声就哭了,委屈巴巴道:“大豁牙死了,十两银子,没了。”
许凡捏捏他的脸,安慰说:“没关系,明天再来玩,我给你一百两,随便输。”
梅思寒擦了把眼泪,一本正经地说:“赌场里不能说输,得说赢。”
许凡哈哈大笑:“对,随便赢。”
梅思暖问他:“曹圃主没有为难你吧?”
许凡摇摇头,“哪能呢,曹圃主与我相谈甚欢。是我的知己好友。”他问道,“你们呢?玩的开心不?”
梅思暖道:“很开心,我都没见过这些稀奇的玩意儿,蟋蟀也可以打架的。”
许凡道:“开心就好,以后就常来玩吧。”
冯管事立刻接话道:“那以后这个包厢就给公子留着了。”
梅思暖有些惶恐,拒绝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不需要留下包厢的。”
许凡摆摆手,沉声道:“这个包厢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了。想什么时候来玩,就什么时候来玩。&rd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