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下面受到了重创,封锁空间的招式未能完全施展出来,才给了他反击的机会。
可是,到底是谁出的手,他就不知道了。
灵鹤不知内情,还以为是梅玉书伤了海阔,扭头叱问道:“玉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扭头,就看到了打扮成璃奴的许凡,顿时目瞪口呆。别人看不出这是谁,他却是一清二楚,梅玉书这次参赛,带的只有金掌柜和许凡二人。
“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了?”灵鹤心中嘀咕,“这也太夸张了吧。”
许凡见灵鹤一直盯着他看,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心中埋怨:“灵鹤呀,你可长点心吧,别看了,引起其他人注意就不好了。”
灵鹤也反应过来了,目光闪烁,看向了梅玉书,只是忍不住又瞟向许凡。
梅玉书沉声道:“有些跳梁小丑,口出狂言。我自然要出手教训一番。不然,别人还以为,我真如他所讲,是个窃人之作,沽名钓誉之辈。”
许凡腹诽道:“梅玉书这死人脸,脸皮是真特么的厚,你可不就是窃人之作,沽名钓誉么。说的多委屈似的。”
海阔冷哼一声,把罗汉棒从地上拔出,连连摇头:“你肚子里有多少水,我一看便知。方才也是在故意试探。”
“《雪笼纱·梅》乃是胸襟豁达、与世无争之人才能写出的词。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写不出来的。”
这话叫梅玉书无可辩驳。
许凡这才明白,老和尚为什么神经病似的突然冒出来。原来是在下套子。
灵鹤的心也揪了起来,暗叹道:“这些文豪在诗词之道上浸淫数十年,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李代桃僵之法,恐怕是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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