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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轻抚白须,叹了口气,这样的一幕,让他想到当年刘辩与何皇后被迁出洛阳时的场景,不过这对叔侄和家眷运气好,碰上的是苏辰,而非董卓,自己也改变了不少,不然大抵是要路上派人追上去,灌上几杯毒酒才成。
一旁,苏辰在老人面前晃了晃手,“太尉,这是叹什么?”
“叹刘辩、何皇后,呵呵。不过接下来,该着手越国的事了。”
贾诩从袖里取出那封信函,与苏辰一起返回御辇,上到车里,在缓缓改道调头回去的途中,他将信中孟侗说的那些话里,将一些段落,解读出来
他看着苏辰,笑道:“信中话语又是套近乎,又是恭贺陛下拿下吴国,插上几句想要陛下出面调和他那五个皇子,看似急迫,其实另有深意。”
“何深意?”
苏辰倒上热茶,袅袅热气里,他将茶杯放到老人面前,“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跟我耍心眼?”
“呵呵……这位越国国君,想让陛下出面调和是真,想看清陛下路数也是真。他倒也是有些智慧,可惜不多。必须,无需那么急着答复他,先拖一拖!”
苏辰伸手:“太尉继续讲!”
“陛下可还记得,诩初来时,在吴越边界设下的计策?”
“挑起争端,让吴越内斗同时,腾不出手,给朕解决西戎和齐梁两国。”
“确实如此,但不尽然。”
贾诩放下信,端起茶杯品了一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到得眼下,此计才真正露出獠牙,不管吴越哪一国后灭,都会受到反噬。”
“两年的争端,让越国内耗不止,也让中原商贾赚的盆满钵满,此消彼长之下,越国经济已大不如从前,士卒手中无银,家中无粮,这是其一;其二,百姓越发穷苦,久争不下民间必然怨气横生,如今吴越争端消停,各皇子之间争夺太子位又起,若说之前是国与国争斗,百姓还能自我劝慰,可皇子之间争斗,百姓心中怨气必然憋不住了。”
“所以……越国如今局面,就是该计露出獠牙了。”贾诩在矮桌上,轻轻点了点桌面,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