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爷让人给告了,说裘爷昨天晚上绑了个良家妇女,把人给糟蹋了,早上还用马车把她脱光了丢到了永安街……”
“什么!?不可能!你瞎说什么呀!”车夫惊讶地说道,“裘爷昨天找了两个教坊司刚运来的歌妓,跟她们折腾了一宿,上哪儿去绑什么女人?
“还脱光了扔到街上,裘爷……裘爷好像没干过这种事吧?”
“是吗?”徐真瞪眼说道,“我可警告你,现在人已经死了,人命关天,你可不能撒谎啊!”
“哎呦,我撒那个慌干嘛?”车夫一脸无辜,“辰时那会儿我正给这牲口钉马掌呢!要是有人动了裘爷的马车,我能不知道?”
哦……
通过车夫的表情及反应,徐真已然心中有数。他应该没有撒谎,李老汉女儿的案子很可能跟裘霸天没关系。
“我的话你要是不信,”车夫又道,“你去问问裘爷那些手下,再不……就去教坊司,问问那两个雏鸟,她们就能证明……”
“好,那我就信了你,不过……”徐真问道,“几天前,裘爷可曾去过永安街,调戏过一个卖竹篮的女子?”
“竹篮?永安街?”车夫认真回忆一番,说道,“几天前,裘爷去王家当铺要账,的确去过永安街,但是……有没有调戏我就不知道了,马车进不去,他们是走进去的,你还是问问其他人吧!”
“好,我这就去问!”徐真点头,转身便走。
谁知,就在徐真走到门口的时候,门外忽然走来几个人,正是那些裘霸天的家丁。
“老李,裘爷的金丝猫已经挑好了,”其中一个在门口招手,“赶紧套车吧,走啦!”
“哦,”车夫招手回应,同时指着徐真所在的方向说道,“你们来的正好,这位捕快有话问你们!哎?”
说完之后,车夫这才发现,刚才的捕快居然没了影。
“说什么呢?”挥手的家丁看看左右,问道,“是刚才那个人吗?”
“对,”车夫努力想了想,说道,“他说他是衙门的捕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