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先说一个,向河这自己掏钱修路,搁以前,都要立公德碑的。”
闻声,其中和刘庆来关系最好的一个村长,举杯示意。
秦向河见了,忙端起茶杯跟着喝一口。
“这话在理,不是鹿白十三香拿出这笔钱,看看你们庄子,赶个集,去个县城,自行车都难走……”
坐对面,一个脸色黝黑的中年大汉,打断刘庆来的话,“庆来,可不是我要比!”
中年汉子姓张,是余窑村的村长。
他把筷子架到面前菜盘上,正声道,“你们修路,我们都是出人出力。你再看看马沟,什么没做,找刘大胖每天放个木桩子在那,见天收几十块钱!再偏心也不能这样,难道你厂里车,就不从俺们那边路过吗!”
“老话是怎么说的,会叫的娃,才有奶吃!”高坤权接过话茬,皮笑肉不笑,“同在一条路,凭什么马沟村每个月能拿千把块。”
此时,和刘庆来相熟的村长插话,“那是马沟村良心让狗吃了!我们几个下午过来,骑车走一路都又平又宽吧,就到马沟这边。破破烂烂……”
高坤权抹抹嘴上沾酒的胡子,冷声,“别讲这没用的,去你村里说说,每个月能白拿一、两千块钱,看看老少爷们是什么反应。”
桌前一片安静,连那姓张的村长都不搭腔了。
茅塘村最穷,不错,但也是相对的,作为全省最贫困的县,辖下其他村子,又能好多少。
要是都没收这钱,还好说,现在看马沟村每月平白收千多块钱,哪个村不动心。
这一年攒下来,能办村里的大事了。
“鹿白十三香都卖到广柔去了吧,每天十几车来回,运的满满当当,得挣多少钱!”高坤权继续说着。
环视一圈,嘴角渐渐浮起笑意,高坤权又将视线转向刘庆来和秦向河,“光给厨神大赛,就掏了十万……”
“老高!你这算人话吗!”刘庆来一激动,将酒碗重重往桌台上撂,“这厂子本来是要搬去县城的,是我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