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力气耷拉下来。
再下一刻,他就觉人像腾空似的撞向一旁同伴。
趁着这瞬间混乱,秦向河抬腿,又照麻秆男人腿弯关节补了一脚,应该能疼上大半天的。
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提醒”下麻秆男人就算了。
毕竟这时的治安本就如此,火车上,更是龙蛇混杂,也不是他能管得过来的。
实话说,刚才的一幕,周围应该还有几人看到了的,但大家早习惯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哪知,麻秆男人还敢反过来威胁他,竟然还要再继续,这可就不是一般嚣张了!
最后还敢骂人,那能惯着!
俩同伙拨开麻秆男人,就待冲上来,忽看到列车员吆喝着来,遂停下,一个瞪眼,一个竖手指了指,后扶着麻秆男人就往前挤远。
周围的人,怕沾惹上是非的下意识闪开些,秦向河见了,又是暗暗的摇头。
等再回过头,因离得太近,正好迎上那双隐在渐变墨镜后往上看的大眼睛。
对方似在疑惑,随即,又浮现出古怪神情。
秦向河不明所以。
视线跟着移低,看到,刚才只顾和麻秆男人缠斗,可能是混乱中被后面人挤了下。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隔着挎包,快贴到墨镜女郎身后了。
那叫兰姐的卷发女人,在这时也发现了这幕。
立刻将脸颊不知是气还是怕而有些红的女郎,急忙往身扒拉一把,之后,更是差点把流氓字眼写到了眼神中。
卷发女人鄙夷瞅秦向河一眼,看前面不怎么挤了,匆匆拉起女郎就往前快走。
呃!
真就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啊。
不过,无所谓,现在不是兴做好事不留名。
瞧兰姐边往前走还边往后看,他叹口气的回到茶水间外,搞得自己要跟踪上去似的。
到站停靠,一堆人汹涌的挤下挤上。
秦向河往边上让让,见上车的,大多往自己那节车厢挤去。
想着那边拥挤画面,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