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公司的这首新歌,叫什么民族风的,一开始,不是给孙晴写的吗?!”
长沙发里,闭眼熟睡的秦向河,像慢了半拍。
好一会,才含糊不清的回答,“对。要让孙晴快点把这歌唱出来,不然,以后就,就麻……”
阮宁凑近些,听秦向河后面含糊不清的嘟囔完,她马上又问。
“那最后,为什么给陈……哦,叫陈明明。为什么又把歌给陈明明了?”
“因为孙晴嗓子不适合,不如陈明明唱的大气,有穿透力。”
虽然秦向河反应还是慢了半拍,但至少如实回答了。
莫非。
这就是“酒后吐真言”!
蓦地,阮宁眼睛一亮。
转头看看没动静的大门,她往长沙发又靠近些。
“小秦同志吗。哦,秦向河,你是不是千年老鬼?你是不是会……未卜先知的法术。”
“你才千年乌龟。你是电影看多了,脑子有病吧。谁会法术!”
阮宁扬起手,迟迟没有落下。
这次顿住,可再不是顾及那只伤胳膊了。
而是怕这一巴掌下去,将这“酒后吐真言”的效果,给打断了。
觉得,自己应该是上午受赵月的影响,以后还是离那疯女人远点。
那么荒唐的问题,她竟然也问得出。
也亏这混蛋醉得不省人事,不然,都窘的想从这窗户跳下去了。
口口声声的,说赵月是个疯婆子。
可她现在,竟然也一本正经问出这个。
“你脑子才有病,有大病!”
阮宁小声的回怼,省得被沙发里醉猫子听到,变成了“酒后对骂”!
接着,她又问,“秦向河,你昨晚告诉我关于随身听的消息,有没有算计我……哦。有没有算计阮宁?”
“……没有。阮宁太记仇,被算计了,以后肯定会报复……”
阮宁对这答案,满意的点点头。
只是,总觉得这话听的不怎么舒服。
旋而,她又眉梢一挑,问,“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没有啊,我没有讨厌阮宁……”
阮宁嘴角微扬,越加喜欢这个“游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