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上刑才能说实话!”
“上什么刑?这里是凌天宗,你以为是你家县衙啊!想屈打成招是不是?”吴北良躲到翠花身后:
“翠花姐,你要给我做主啊,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么?还我让狗和驴不要咬他,我要有那操控动物的本事,还用得着整天提心吊胆,怕被人抢了好不容易抓到的仙草灵鱼么?”
“少装可怜了,根本就是你想谋害我,你的狗和驴都通灵了,你想操控它们轻而易举!”
“你说通灵就通灵啊?你怎么不说它们一个是哮天犬,一个是麒麟兽呢?”吴北良转向翠花:
“翠花姐,你见过我那俩宠物的,就是一只拉磨的驴和一只土狗啊,哪像通灵的灵兽?大黑,二驴子,出来!”
大黑和二驴子无奈地出来配合主人演戏,一个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圈,一个躺地上打滚,还笨手笨脚的翻不起来,活像个乌龟。
众人忍不住发笑,石西扬脸色铁青,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被这俩蠢玩意吊打了。
吴北良吸吸鼻子,走过去抚摸着一狗一驴的头,脸上挂着孤独而倔强的微笑,用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
“我从小就是孤儿,孤苦无依,无人陪伴,是它们一直陪着我,度过了无数个寒冷的夜晚。
在我眼里,它们不只是牲口,还是我的玩伴,好友,甚至是亲人!
不管别人怎么嘲笑它们蠢,我都不离不弃!
即便来了凌天宗修行,我也带上了它们,不求它们开灵智,成灵兽,只求在我修行艰辛之时,被人误会冷嘲热讽之时,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哪怕它们听不懂,至少我们可以相互慰藉!”
说完,眼睛一眨,两行泪滚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吴北良这一番话动人心扉,感人肺腑,感情脆弱的女弟子甚至已经潸然泪下,褚依菡就是其中一员。
要不是王福生拦着,怕打扰吴北良发挥,褚依菡早就扑过去,用她温暖的怀抱安慰吴师兄了。
而二驴子,自打那天经历死里逃生之后,情感也变得极为脆弱,被吴北良这一番话深深打动,它决定为主人锦上添花。
它为了表现自己真的蠢,当众排出一坨驴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