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老实在无法理解吴北良的想法。
能长生久视独断万古,又能化解一场宗门浩劫,多好的事儿啊,怎么就不愿意呢?
不过他没有继续试图说服对方,因为只是白费唇舌。
“既如此,贫道就不勉强了。不过贫道有一个疑问,吴师弟是一开始就打算拒绝,还是我们给的条件你不满意,所以才拒绝?”
少年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一开始就打算拒绝了,”不然我把薛钊带来干什么,让他见证一个叛徒的诞生么?
孙长老微一愕然:“那吴师弟为何还来赴约?”
吴北良眨了眨无辜而清澈的大眼睛,反问道:“孙长老请客,我干嘛不来?我这人,最喜欢白嫖了!”
孙长老:“……”
他沉默了一下,起身道:“既然吴师弟不答应,我也就不久留了,饭菜你慢慢吃,我会把账结了的。”
吴北良笑眯眯地说:“好嘞,孙长老慢走,小二,再加两壶好酒,孙长老结账。”
孙长老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离开了。
片刻后,小二又给吴北良上了一桌子色香味美俱全的菜肴以及两壶好酒,薛钊行了进来。
吴北良热情地招呼说:“薛师兄,快过来坐,辛苦你给我当保镖了,我请你吃饭。”
薛钊:“……”
少年给长相粗犷,性格直率的薛钊倒了一碗酒,怂恿说:“薛师兄,要不要杀了老孙?他竟然跑到我们凌天宗的地盘来挖人,太不把宗主放在眼里了?”
薛钊白了少年一眼:“吴师弟,你想玄天宗明日就打上门来么?”
吴北良赶紧摇头:“不想,我还没准备好,”准备好打不过就跑!
薛钊霸气地说:“那就等玄天宗入侵时,再杀不迟。”
吃饱喝足后,薛钊先回去了,吴北良跑去望月楼找酒天仇。
这位老哥果然在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一碟花生米,一壶桃花酿,眯眼微醺,岁月静好。
他腰间挂着酒葫芦,里面空间不知道多大,仿佛酒永远都喝不完似的。
吴北良将两壶打包的灵酒放到酒天仇面前:“酒师兄,这是金胜斋的灵酒,师弟我专程花高价买来的。”
酒天仇斜睨他一眼:“就你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会主动给我买酒喝?说罢,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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