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和常程坐在一旁。
看着宽阔的马车,由人精心设计修整的草坪,常程叹道:“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啊,没想到整个西五省最豪华的会所,开到了天银,还记得十年前天银的模样,现在最热闹的北边还只是一片荒滩,而这里更是什么都没有。”
齐天从旁边拿起红酒,给常程倒了一杯:“时代在改变,在进步,我们每个人也都一样,你应该想想,再过十年,这里又该会变成什么样,或许跟天海一样呢?”
常程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道:“作为一个在西五省土生土长的人,我自然是希望家乡可以更好,但很多东西都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结局早已经被外界注定,西五省的地理位置,哪怕再过十年,也无法和现在的天海相比。”
齐天耸了耸肩:“事在人为,早已注定这种话说的未免有些太早了。”
常程笑笑:“我年轻时候,也像你这样,认为乾坤未定,一切都有可能,可这几十年的经历告诉我,并不是这样。”
“所以说。”齐天举起酒杯,“你们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好,西五省未必就不能变成天海那样的存在。”
常程也举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齐天和常程说的是地方,也不是地方。
一杯酒下肚,常程看了眼彭夏:“那人什么来头?”
齐天耸了耸肩:“不用在意。”
“呵呵,你比他年龄小很多岁。”常程目光从彭夏身上收回来,放到齐天身上,“但你做事的方法,态度,以及想事情的角度,都要成熟更多,你觉得这样是好是坏?”
齐天反问道:“你觉得呢?”
常程摇了摇头道:“不好说,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心里不要想那么多事,总是轻松的,但有人又说,男人就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浑噩一生很悲哀。”
齐天笑道:“所以这个问题,本就没有答案啊。”
“也是。”常程点了点头,“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的人最近在安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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