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卡其托尼太喝了口酒,小声说:
“这石榴姐平时各种虐你,但遇到事还是第一个给你出头,你们这姐弟关系也太好了吧?真让人羡慕。”
“屁!”
牛牛不爽的坐回桌子边,撇嘴说:
“她就是霸道!
从小霸道惯了,只许她欺负我不许其他人找茬。
我那会上高中被学校外的混混欺负了,她都是正式运动员了还带着我套那货的麻袋,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差点在巷子里把那家伙打残了。
我给你说,你摊上这么个混世魔王一样的姐姐你也蛋疼。
她发起疯来做的事我想想都害怕。
但爷爷还是总惯着她,说什么家门以后要靠我姐这身气势才能立棍扛旗,至于我就给她打个下手嘁,老封建,这都什么时代了?”
“唔,每次听你说你家的事就跟听武侠一样。”
逮虾户举杯和牛牛走了一个,一口闷了之后才吐槽道:
“这也就是进了游戏亲眼见到你姐弟两都有功夫在身,否则谁能信啊,牛牛你老实告诉我,要是你和学校专门教这个的老师打起来,你有几分胜算?”
“玩真的还是打着玩?”
已经七分醉的牛牛嘴上也没了把门的,笑嘻嘻的问了句,老油捏着酒杯凑过来说:
“玩真的怎么说?打着玩又怎么说?”
“玩真的一招撂倒,打着玩能走十几个回合。”
牛牛哼了一声,随手抓起桌子上三个核桃放手里,也不见手指动作咔擦一声,三个核桃在手中同时碎开。
“可不是给你们吹,我爷爷今年七十多了,一根白蜡杆甩起来打我们这种四五个不成问题,在我手筋上弹一下还能让我麻上大半天,俺们沧州那块啊传下来的东西还是多。
不过嘛,我姐得没得真传我可不知道,自那次套麻袋之后,爷爷把她赶出家门硬是挺到她25那年第一次得了冠军捧了杯才让她回家过年。
自那之后她就多年不真和人动手了,性子也柔了很多。
唉,我姐其实就嘴硬,她爱死这鬼游戏了,你们是没见她徒手开豺狼人脑壳时有多快乐。
那就是一只天生母老虎。
可惜在咱们这边被套了笼子,恰似猛虎卧荒丘啊。”
牛牛又给自己灌了一口,哈了一口气,咧嘴露出古怪笑容说:
“兵击团那个猫哥其实也一样,看着文文气气的,但你们见过他用剑那气势就知道,他们这种人天生就该去特兰西亚闯一闯,生在如今这个时代对他们来说可是遗憾的很。
算了算了,不吹牛了。
走!
哥几个进游戏看看老姐给我报个仇,呸,小爷我一身本事都没发挥,就被那狗东西打晕过去。
这次可真是丢死人了。
这要是被我爷爷知道估计得把老头子气晕过去,牛家人和人动手啥时候受过这委屈啊。”
另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