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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不愧是P社战犯,这鼓舞人心的鬼话简直是张口就来。”
穿着外骨骼的马叉虫对身旁正高举着记录宝珠记录这一幕的大赛恩吐槽道:
“如果不是我知道这些家伙的底色,我还真要被他这一番慷慨激昂给骗到了。”
“怎么说话呢?”
大赛恩不爽的说:
“人家这个镜头感多好啊,比你这大佬粗好多了,一会记得下去的时候来个酷炫的英雄登场,否则之后以你为主角的小短片就不好剪了。”
“懂,不就是苏帕黑绒蓝丁嘛。”
马叉虫咧嘴一笑,第一个上前将自己的作战面罩拉下来,却被大赛恩阻止:
“你把自己盖住了谁知道那是你啊?一会下去之后再戴面罩,想当主角就得有镜头感,懂吗?”
“事多,下次不当这个男猪脚了。”
虫哥骂了一句。
他的外骨骼有飞行背包,不必跟着其他兄弟一起用土法降落伞空降,因此在豆浆白倒的倒计时结束之后,他站在这千米高空的空降口边缘,看着下方那火热的燃烧阵地,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大赛恩的叮嘱,于是转过身面对兄弟们,以一个非常风骚的信仰之跃的姿态背对着跳了下去。
“对!就这样!你学会了!”
在大赛恩激动的喊声中,马叉虫整个人合拢双腿将双手交错在胸前,让自己以最高速下坠。
他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道:
“宝啊,等你出生之后,老爹我就把这段片子给你反复播放,让你知道你一事无成的老爹在另一个世界里是何等的英雄好汉啊,我喜欢特兰西亚.
不,我爱死这个鬼地方啦!”
在他更高处,空降者们一个接一个的跳出舱外。
千米的高度不能算高空跳伞,因此留给他们开伞的机会很短暂,为了避免有人手潮,忠诚哥在制作这批土法一次性降落伞的时候特别加了一个机械式的倒计时开关。
这一幕像极了一群无畏者们冒着死亡的风险进行的决战,而空中的大赛恩将镜头对准天空时,还能看到穿着舰长制服的豆浆白倒神色严肃的站在关闭的空降口边,维持着一个军礼的送别姿态。
焯!
这装腔作势的家伙的镜头感未免有点太强了吧?
而在地面上,被燃烧弹炸过一波之后的大地上,在燃烧的战场中,许格森麾下的血疤大督军这会已经知道自己必须转移了。
如此精准的天火袭击代表着特兰西亚人已经捕捉到了它的位置,以目前战场上糟糕的场面,或许很快就会有一支袭击者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们之前就尝试过斩首自己。
它如此想着,骑着座狼向沼泽方向转进。
但身旁那名沉默的,穿着古怪盔甲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