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那未免就太教条了。”
‘啪’一声,赵安国猛拍桌子,怒道:“康阳,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要搞清楚,我才是江州的市委书记。这是市委常委会,不是你的市政府办公会,你几次三番跳出来捣乱,是何居心?江州剿尸期间,你也就是个打酱油的!真把自己当功臣了?”
在体制内,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明争暗斗,几乎是日常上演的戏码了。不过,斗争归斗争,最起码表面上还要维持一点礼数,毕竟混到这个份上了,斗也要优雅一点。像赵安国这样当场指名道姓发飙的,非常罕见。
拿弗洛伊德心理学名句可以概括:用表面的强悍掩饰内心的羸弱。
可见,赵书记重回江州,其实是底气不足的。只不过利益太大,他厚着脸皮也要回来摘二斤桃子。面子值几个钱?有桃子好吃?
康市长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道:“赵书记此言差矣。我从开始就说,市政府并没有参与领导这次行动,所有功劳都是韩局的。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领功。不知道刚才张彬一再强调市委的领导,又是什么意思?赵书记,你在省城是怎么领导我们的,靠意念还是靠遥控器?”
这话皮里阳秋,说的也是相当难听了。
“当战争机器运转起来,每个人都只是其中一个螺丝钉。你们留守江州,这很好。而我去省城求援,难道就比留守的贡献少了?如果没有人出去找援兵,江州就成了一座孤城。你康阳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那么,你找的援军呢?”
“张彬刚才已经解释过,我还在游说军区司令,让他们派兵增援,忽然就接到通知说,江州尸患已经平定了。”赵安国一脸正气,说的连自己都信了。
“也就是说,如果指望你带援军回来平患,我们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康阳徐徐说道。
“康阳,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军队的调动是有程序的,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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