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震进来,司乐妈妈笑靥如花,急忙迎了上去。
司乐妈妈就是老鸨,因为教坊司是官方机构,所以司乐其实是官职。老鸨是坊间的称呼。
“哪阵香风,把侯爷和小公爷吹过来了呀?”老鸨笑得褶子都出来了。
“司乐妈妈发育地越来越好了。”侯震在老鸨胸前的雄伟上摸了一把,调笑道。
“哎哟,小公爷你坏死了。我这都人老珠黄了,您还是去找熙媛姑娘消遣去吧。这一阵子她可没少念叨您。”司乐咯咯笑着,像一只刚下过蛋的小母鸡。
“熙媛的画舫上没有别的客人吧?”侯震问道。
“没有,这死丫头,自从和小公爷在一起后,对其他客人就看不上眼了。最多也就组个局,跳跳舞,唱唱曲儿,从不留客人过夜的。画裳那丫头更狠,镇北侯这么长时间没来,她干脆都不出门见客了。每天躲在闺房中,抚琴吟唱,写诗填词,就是不肯营业。其实,我也不会让她做什么,只要出来弹弹琴,吟两首诗,那帮客人就会不要命地砸钱啊。要知道,她如今的声望,远远超过此前的任何一届花魁!客人哪怕见不着她的脸,只是远远听到琴声,就会大把大把地打赏啊……”司乐一脸肉痛。
钱啊,赚钱,干嘛要和银子过不去?
趁着消息还没传出去,女帝命令神火军和飞羽卫连夜缉拿燕王一党,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姬广琛经营多年的势力连根拔起。
整个内城风声鹤唳,除了那些勋贵,以右相范建和兵部尚书韦韬为首的文武大臣,也像串蚂蚱似的,被女帝一窝端。
燕王的家人及其党羽,全部被抓,连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
姬广琛认为此战万无一失,所以压根就没留退路。他的家人和往常一样,接着奏乐接着舞,浑不知大祸临头。当神火军冲进燕王府,黑洞洞的枪口顶在王妃王子的脑门上时,有人还叫嚣着‘谁敢动我,我爹是燕王姬广琛’之类的混账话呢。
殊不知在他们眼里无所不能的靠山,此刻正躺在诏狱阴寒的地板上抱着猪头哀嚎呢。
女帝连夜起草了诏书,为此前那些被燕王污蔑的忠臣们平反。其中,自然包括原礼部尚书鱼敦儒。姬冰云第一个写的,就是给鱼家平反、取消鱼画裳贱籍的诏书,随即交到韩东手上。
“去吧,把画裳接出来,这一天,她等得太久了。”女帝柔声道。
该吃醋的时候吃醋,该打开格局的时候,她也绝不含糊。一国帝王,心胸真不是寻常女子能比的。
“你今晚应该会很忙,等你处理完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