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个人影闪进了关押孟子非的单间。
为首一人,正是中元国的现任皇帝,赵独夫。身后跟着的,居然是他的授业恩师方孝祖以及父亲孟不群。
“臣孟子非,给陛下请安,给父亲请安,给恩师请安。”孟子非躬身施礼。
“免礼。”赵独夫面带微笑,袍袖轻拂,示意孟子非无需多礼。
方孝祖和孟不群阴沉着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子非,这次西域之行,收获如何啊?”赵独夫盘腿坐在地上,笑盈盈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既然皇帝不拘小节,孟子非也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了他对面。
“混账,在陛
“无妨,朕很欣赏子非这份洒脱,这正是他身上最可贵的地方,你又何必干涉太多?”赵独夫微笑说道。
“还是陛下胸襟广阔,小臣便陪您干一杯。”孟子非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赵独夫同样举起茶杯,一饮而尽。
“痛快!”孟子非哈哈大笑。
“哈哈哈,朕也很久没如此痛快了!”赵独夫笑得更大声。
“陛下,我现在回答您刚才的问题,”孟子非正色道:“这次西域之行,小臣收获了两位至交好友。所谓朋友好找,知己难寻,能够找到知己,而且还是两位,小臣觉得不虚此行,非常高兴。”
“妙藏佛门的神僧玉树,大周帝国的镇国公韩东……不,应该是西戎大帝韩东,和你并称为中洲三杰,的确值得人倾心相交。”赵独夫微笑道。
“看来陛下早就知道了。”孟子非嘻嘻一笑。
赵独夫笑而不语。
这话他不好回答,也不需回答。
本就是点他的,告诉这小子你在西域的一举一动,朕都了然于胸。
“子非,你糊涂啊!”方孝祖斥道:“韩东此人,狼子野心,和你相交,恐怕也是看中你中元国重臣的身份,想从你身上,挖到咱们国家的核心机密。枉你聪明一世,怎么会看不透这一点呢?”
“恩师,您老人家多虑了,”孟子非正色道:“韩兄潇洒恣肆,是个磊落的奇男子,他与我诚心相交,绝不会掺杂任何利益上的往来。我在楼兰皇宫盘桓多日,他从来都是好酒好菜地招待,只把酒言欢,绝口不提国事。”/
“这正是韩贼高明的地方,”孟不群苦口婆心,“如果他上来就问你中元国的机密,又怎能让你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