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梁渠点点头,没问老和尚要去干什么,两人同住屋檐下是各取所需,不好多问。
“那今天晚上就不要做饭了,张大娘中午做完饭就回去歇息吧。”
张大娘点头应是。
梁渠给她放假,每月工钱不少,多出半天闲暇自是乐意的。
“对了张大娘,最近粮价还在涨吗?要是涨的话,我再给你支点钱,省得你不够用。”
梁渠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元宝。
练武胃口大,吃饭要的牛羊肉不少,光是饭钱每月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张大娘那么点工钱根本不够垫的,自然是要先给钱的,月底再结算。
张大娘摆手:“够的,够的,粮价已经跌下来了!”
梁渠纳闷。
“跌下来?怎么跌的?四月没到收粮的时候吧?”
“就昨个日子跌的,我家汉子告诉我,现在米铺里的精米已经十三文一斤了,是比不得以前八文一斤的时候,可也是便宜出许多。
咋跌的我不知道,就那么两三天,突然子就了掉下来。”
张大娘手舞足蹈地比划。
她很兴奋,只是见识有限,不懂为什么没到收粮的时候米价会跌。
“是县令。”
一旁的老和尚开口。
“大师您知道?”
“未曾听闻全部,但大致能猜上一些,施主离开当天,县衙下令再度抬高全县粮价,以每斤足二十文的价钱卖粮,更高于原先市场价两文。
随后派人沿江求粮,广而告之,老衲仔细看过,散布消息的人主要沿江而行。
淮南漕运发达,沿江多有粮物仓储之备,许多地方粮食都是过盛的。
等到第五天就有商船过来贩粮,此后陆陆续续的越来越多,周边几个乡镇的埠头都被粮船挤满。
直至前天开始,县令不再抬价,粮价骤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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