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多,大娘早些回家去吧,碗筷明天再洗。”
想到那问话的凶人,张大娘心有悸动,连忙放下抹布,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梁渠奉上茶盏。
“大师,近几日可曾见到鬼祟之人?”
老和尚双手合十。
“未曾。”
未曾……
梁渠若有所思。
老和尚都没察觉,对方应当没有接近过梁宅。
张大娘收拾好物件跨上竹篮,梁渠闪入卧室,再出来时已然身着护臂,内甲,紧跟住张大娘从板门处离开。
一路尾随,亲眼看见张大娘进了家门,左右无事发生,也无人尾随。
“到底什么人在探听我的消息?”
梁渠靠在巷中沉思。
偷摸探听自己行踪,让张大娘不要告诉自己,定然是来者不善。
莫非是卫麟手下的人?
梁渠忽然想到他名义上真正的顶头上司。
那日丰埠县大案,徐岳龙传讯于人,势必要趁卫麟一系人没反应过来之际将类似的鱼帮连根拔起。
尽管梁渠没有跟着去,也知道徐岳龙一脉的手下在这一次行动中出尽风头。
周边几县是没有同鲸帮那么大的鱼帮组织,但胖鱼大虾一点不少。
先发优势下,卫麟捞到的功劳屈指可数,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直接被卫麟针对不太可能,小小河伯没那么大脸,被他手下针对倒是极有可能的。
谁不想讨好上司呢?
梁渠自己都给徐岳龙挂过一回鱼。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确定无事发生,梁渠回到家中,也没让老和尚做什么。
对方真有能耐按死自己,哪用得上此般小心。
要么实力不够,要么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