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立大功?”
梁渠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之所以在河泊所上报新锚具,而非去县衙再得一个发明奖,就是想着河泊所的奖励会多一些。
毕竟两者重视程度不同。
本觉着拿点银子花花就不错了,万万没想到能再立大功。
丰埠县打生打死才赚到两个,随手画一张图纸……
惊喜来的太突然。
“常人凭此事想要换得大功终归是要难一点的,可梁兄弟毕竟不同。
你很年轻,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大家自然更愿意给你机会。”
什么是大功?
大功就是资源,是武道之路上的资粮!
谁都想要资粮,可资粮不是地里的庄稼,年年种,年年长,风调雨顺,一年比一年茂盛。
冉仲轼敢肯定,若是一个七八十岁的奔马武师拿出这样一个锚具,哪怕效果更好,也绝不可能获得大功。
资粮给一个老头有什么用?
无非能多活上几年罢。
亏待肯定不会亏待,但是优待绝不会有。
谁会去着重培养一个半只脚入土的人?
“多谢冉大哥,徐大哥!”
“梁兄弟别急着道谢。”
冉仲轼当即泼一盆冷水。
“大功咱们自己做不了主,要不然徐大哥直接给你定下了。
能不能成得看更上面,还是放平常心,免得到时不是,平白坏了心情。”
“冉大哥说的是。”
梁渠明白道理没错,压下雀跃的心。
的确,半场开香槟不太好。
“冉大哥今日寻我过来,只是说锚具一事?”
“当然不是,记得我先前和你说过的小会吗?小会什么时候开,本来是没个定数的,平日不是所有人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