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太书面化了,咱们平时都习惯说白话,得要跟上时代发展啊。”
老砗磲吐出一连串泡泡。
“吾尽力。”
中午。
老和尚研究那卷经文废寝忘食,喊他吃饭都没回应。
梁渠挠挠头。
那卷轴有臂粗,纸张韧且薄,估摸着完全展开能有个十几米,上头字还小,内容量极大,看久了眼睛酸涩。
老和尚竟能如此投入。
“莫非是什么失传的经文?”
梁渠不好那口,经文再如何高深,不是武学,功法对他来讲都无意义,他更在乎那个冥木根制作的佛雕。
佛雕是一盘坐大佛,底下有一莲花座。
不知道能不能把那莲花座给锯下来,再加工成小块,给大家伙分一分。
能帮助开悟的好东西啊,小孩佩戴还能更加聪明,当传家宝都不错。
“张大娘先放着吧,等大师出来你帮着再热一热。”
梁渠放下碗筷,留下一句吩咐骑上赤山,赶去平阳县。
五月末的正午,空气泛着闷热气。
花园里,黑齿躺在树荫下打盹,几只奶狗前后扑击打闹。
其中有一只和旁的奶狗区分迥异,黑头黑爪黑尾黑肚,典型的“五黑犬”,浑身奶毛未褪,蓬松着毛发,最是活泼,咬住黑齿的尾巴不松口,左右甩头撕扯。
黑齿被咬得不耐烦,大尾一扫,把小黑狗扫飞出去。
小黑狗在地上滚了几圈,汪汪叫唤几声,又听得身后有脚步声,转过头,马上忘了眼前事,翘着尾巴屁颠屁颠跑过去。
梁渠一把拎起摇头晃脑的小黑狗后颈,抱在怀里撸上两把奶绒毛,接着刚才的话题道。
“师父,淮南一带有没有一个叫血石县的地方?”
“血石县?”杨东雄诧异地看了梁渠一眼,“你从哪知道的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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