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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何其脆弱,瞳术的修行更为艰难。
需要的人不会太多,意味着竞拍者少,可弊端就是,倘若真有人有需求,必然不会轻易撒手!
“三千五百两!”
“三千六百两!”
梁渠咬咬牙,再往上加一百。
金睛兽的金目是第八件拍品,依照走势,这个价基本到头,再往上便亏了。
果然,加价到三千六百两,其余竞价者犹豫半晌,没有再加价。
宝物虽好,但等一等,说不定有更好的。
朱炳灿连喊三声,一锤定音。
“恭喜七十八号大人获得第八件拍品,金睛兽的双目!”
梁渠猛松一口气。
向长松目露惊叹:“看不出来啊,师弟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梁渠掏出鲛人泪,在几位师兄面前晃了一下,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下快步来到门口。
“大人。”
待命的男侍微微躬身。
“我要典物。”
“大人要抵什么类型的宝贝?”
一个瓷器鉴定师不能鉴别珠宝。
一个丹药大师也不会鉴定瓷器。
故侍者有此问。
“珠宝。”
“稍等。”
男侍匆匆离去。
大部分时候门外站立的侍者承担的是跑腿作用,交流信息,传唤,要的是腿脚快,身子骨好,哪会安排什么女侍。
又不是窑子。
一众师兄弟未曾见过鲛人泪,问梁渠索要过来接连传阅。
徐子帅捻起宝珠:“鲛人泪原来那么小?”
向长松把脑袋拱进去:“我只听说过,没见过呢,那么小一颗,能值多少钱?”
“几千两?两千两该有吧,我时常在古籍中瞧见鲛人泪价值千金的说法,纵然有夸大的成分,两成该是有的。”
“那么贵?师弟你从哪淘来的,带师兄一起发财啊?到时候我给你捶腿,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