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间,意义明朗。
“郁大人可曾明白?”梁渠松开卢新庆的衣领,“是伱没有给他选择!
郁大人身为知县!百姓父母官!若是华珠县内吏治清明,有能者上,无能者下,卢新庆缘何用得着偷学武功,流落为寇!”
卢新庆眼前一亮。
原来能这样解释的吗?
“正是郁知县的不作为,导致卢新庆落草为寇,进而害死了那对回家讨亲的父子!何其不公!”
郁大易皱眉:“此乃诡辩!”
梁渠哈哈大笑:“我是诡辩!郁知县责怪我河泊所与鬼母教斗争,殃及华珠,不去责怪鬼母教,反倒怪我河泊所之行径又与我的诡辩何异?”
郁大易哑然。
“连水匪都知道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天灾当头,莫说现如今尚未查清真相,就算丘公堤溃堤真是鬼母教做的好事。
郁知县不去寻找罪魁祸首,反倒躲在房中指桑骂槐,难道我说郁知县不如水匪有错?
倘若郁大人真铁了心要怪我河泊所剿匪有错,是否想说我河泊所剿鬼母教,剿错了?
既然如此,圣上派遣河泊所驻扎平阳县的决定,郁知县看来很是不满啊?”
“不敢!”
郁大易连忙低下头颅。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陷入寂静。
咕嘟。
卢新庆咽一口唾沫。
他听不懂,但心中大受震撼。
见郁大易不说话,梁渠亦是松一口气。
成功唬住。
肚子里就那点货。
真辩起来可能要漏马脚。
郁大易真分不清敌人吗?
未必。
洪水泛滥,郁大易没有任何迟疑,当机立断组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