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稀奇,从来没见过它们,家里养的是另外一窝,估摸是外头惹到的仇家。”
梁渠记得老砗磲说过,江獭一家用烤鱼换来不能动和肥鲶鱼出手,暴揍了曾经抢走它们家园的野生江獭。
眼下怕不是让仇家找上了门。
林松宝听得佩服,江獭有名的江溜子,敢养的不是一般人。
“哦对了,以前我和立波、杰昌说过,准备让你破关后,去河泊所领个河吏职位过来帮忙,要不要来?”
梁渠手下河伯河长河吏几十个,名字都记不太全,总得往里安排几个合适的自己人。
李立波和陈杰昌两人要兼顾武馆,平日没法面面俱到,不太够用。
让林松宝去,专业对口不说,关键人机灵,本事不小。
施粥跟祭祀那几件事下来,林松宝给梁渠留下的印象很深,到自己手下帮忙,必然会轻松不少。
“那感情好!水哥你发话,我指定乐意。”
林松宝眼前一亮,没想到自己跑个腿,白谋一份好差事。
“行,过两天你找我要腰牌,拿上腰牌去河泊所府衙里找一个叫李寿福的主簿登记造册,领身份,另外有件事,最近两天你家渔栏里有没有收螃蟹?”
“有啊,十月十一月,吃尖团的好日子,几家大酒楼天天来收,水哥伱要?”
“嗯,准备搞点,我只要个头大的,雌蟹要七两以上,公蟹要八两以上。”
“水哥你要多少?什么时候要?”
“越多越好,过两三天吧?”
梁渠不止得请徐岳龙等人,师父师兄也要,那需求不小。
“成,我回头让阿灿和阿怀他们两个注意注意,大货全留下来养塘子。”
两人商谈几句,林松宝婉拒午饭邀请,离开梁宅。
梁渠回卧房架上伏波,放下盛渊木弓的犀皮箱,钱箱塞进床底,收拾好家伙事来到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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